王渊简洁明了的答道:“稀松寻常。”
“张俊此人领兵打仗是一把好手,可性格桀骜,行事嚣张跋扈,对麾下部将也从无约束,以至于时常劫掠百姓,为此微臣数次与其发生争执。”
相比起王渊的回答,杨沂中就有水平多了。
();() 不但撇清了与张俊的关系,还顺势点出了自己治军严谨,心怀百姓。
“嗯。”
韩桢点点头。
他也只是随口问一问,若王渊二人与张俊交好,或可写信劝降一番。
关系不好也无妨,他另有方法。
张俊等人归降方七佛,不外乎是被鸦片控制了。
鸦片这东西,提炼起来其实非常简单,正儿八经的有手就行。
届时,让密谍司暗中与张俊接触,暗中策反。
当韩桢也能提供鸦片的时候,张俊但凡不是傻子,都知道该如何抉择。
当然,福建这个地方,打也能打下来,但需要付出一定代价。
有性价比更高的方法,韩桢没理由不用。
战争只是政治的手段,而非结果。
该打的仗,一次都不能少,不该打的仗,也别傻乎乎的闷头硬上。
例如北方,不管是西夏,还是辽金,都是蛮夷。
而蛮夷向来是畏威而不畏德,谁拳头大谁有理,所以北方一定要打,而且要打的狠,直到把那群蛮夷彻底打服为止。
李二凤天可汗这个称号怎么来的?
打出来的。
又与二人聊了几句,韩桢吩咐道:“这段时日好生歇息,待朕南狩完毕,随朕一起回京,届时再行安排实缺。”
“微臣领命。”
两人齐齐躬身应道,转身离去。
他二人前脚刚走,谢鼎后脚就走进大厅。
见过礼后,他禀报道:“启禀陛下,会稽四姓家主已押入大狱,王彦将军正在会稽抓捕族人,最迟五日便会押往杭州。”
韩桢问道:“其余世家呢?”
谢鼎轻笑道:“这些都是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即便有些人能猜到,也只会装作不知道,明哲保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