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李决眉毛挑动,嘴角勾勒出了一抹笑意。
“此番,说不得要叫那严正出一出血了!”
……
翌日。
卯时,东方泛白。
此时的王宫正德殿之中,文武百官齐聚一堂。
“后宫乃是宫中禁地,然,某却偶然听得值夜宫娥提起,齐王昨日前往后宫,深夜方回,不知是为何故?”
大殿一侧,几名官员窃窃私语。
“嘘,慎言!”
一名年纪稍大的官员连忙低声喝止道,“齐王乃是嫡子,岂是我等能妄议的?若是传入他人耳中,死罪难免!”
另一名官员则冷哼一声,道:“嫡子又如何,夜宿禁宫,行径不轨,某今日,非参他一本不可!”
“哼,这倒还罢了,夏王救万民于水火,视权柄如无物,可某却现,竟还有人私下里传播夏王的谣言,诋毁他的圣贤名声!”
“无耻之尤!竟敢诬陷夏王!”
“真真可恶至极!”
一众朝臣义愤填膺。
他们虽是低声细语,但在场之人皆是修行之人,耳聪目明,自然把这群官员的谈话全部听进耳中。
严正听着这些言论,脸色越来越阴沉,双拳紧握,转身向一旁的内侍耳语一声,随后便见那名内侍离开了大殿,不知何往。
而另一边,武将行列,被嬴业册封为虎贲校尉的血戈军将领:陈漠,早在文官私语之时便匆匆地离开了大殿。
出了王宫,向着王城西南方向疾驰而去。
不多时,陈漠便来到了齐王府。
也不等下人通报,急冲冲地便闯入府中,直直来到王府后院之中。
澹台盛此时正在后院之中舞剑,突然听得脚步声,不由转头看去,却见陈漠正满头大汗地站在他面前,神情焦虑,似乎有什么急事。
“小漠,何故如此慌张?”
澹台盛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