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侯,此事即使在朝堂之上也只有少数几人知道,陛下已经下了封口令,而阮某与林相之子还算有些交情,也是在机缘巧合之下才知晓。”
白覃内心有些慌乱,林相对他来说不仅仅是良师益友,自到京都以来,林相对他比对自己的亲儿子还要维护。
“有没有查出是何人所为?”
“白侯,阮某虽然身份有些特殊,但有些事情阮某实在无能为力。”
白覃扶着路旁一棵小树缓缓蹲下,挥手让正在赶回的年大为快些近前。
“大为,你拿我的令牌回京,让幼娘去林府拜见林相,告诉她,务必要亲眼见到林相,无论如何,都要保林相无恙!”
年大为看到白覃双腿正在微微颤抖,吩咐其他人护好白覃后,拿着白覃的令牌立即骑马离开。
“白侯,是否阮某多嘴了?”
“没有,多谢相告,此事算我白覃欠你一个人情,以后定当奉还。”
“呵呵呵,白侯言重了!”
白覃此时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情去问其他事情,阮经天见此情形也不便多留,只能告辞离开。
书房中,白覃把近期朝廷来的邸报都看了一遍,仔细对比了一下才现,朝廷中现在已经很少提及土地改革之事了,甚至连林相也已经很少提及,能让一个当朝执宰逐渐淡出朝堂,这已经不是哪一个人能做到的,除非是皇帝。
但是白覃不认为这是皇帝之意,土地的国有化无论是对国家还是对皇室而言都是百利而无一害,皇帝没理有阻止此事,除非遇到了更为致命的阻力。
但阻力来自何方?南方已经平定,东楚经过一轮血洗,估计暂时已经没有太大问题,西边叛乱也只是小事,北边虽有多国环伺,但北方几路大军驻扎,也不会出太大事情,又有何事能让皇帝妥协?
白覃思来想去也没有想出结果,只能又把阮经天喊了回来。
“阮大人,不知陛下最近身体如何?”
阮经天神情一愣,不知道白覃为何突然有此一问。
“陛下身体还好,前些日子还去了南山去狩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