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受伤恢复度虽远凡人,但也没到一个治疗术就能马上活蹦乱跳。
郑通书还必须梳理经脉、调整血气流动,才能不留暗伤的逐渐愈合。
南埙点了点头,道:
“如此,你还有何话说?”
金一仙却不依不饶,再道一稽:
“吕师兄三人手中恐怕有留影珠存证吧?两位师叔更应该问问。”
吕枭心中一惊,他的确用留影珠录下了方才金一仙攻击的影像,但他还没有验看,只怕那道金剑符也录了进去,这是破绽!
“我等随郑师兄前来分说道理,何来留影珠?你莫要血口喷人!”
他拒绝承认,金一仙也没有办法,本想请两名师叔搜身,却知道这不符合极道仙宗的规矩。
南埙脸色铁青,喝道:
“既没有留影珠,如今有五人皆指证于你,金一仙,你还不认罪伏法!”
说话间,她已运起了元气神魂,施展出一股压迫之意。
金一仙脸色骤变,冷汗直流,正当难受之时,忽见西凇把手一挥,将南埙的压迫之意冲散,淡淡道:
“证据尚不明朗,南埙师妹不宜过早施展手段,还是再问问清楚吧。”
金一仙深深看了南埙女道一眼,随后道:
“弟子有一问于潘师弟,在场五人中郑通书等四人均有受伤,为何你境界最低,反而未受其害?”
“废话!我是后面才来的,你都打完了,我自然不曾受伤!”
潘嵘面容冷峻,突然,他脸色一变,意识到有些问题,却听金一仙哈哈笑道:
“潘师弟说得极是,你是后面来的,如何知道之前生了冲突?若不是串供,又该作何解释?”
潘嵘又气又急,知道不该抢在吕枭前面回答,如今却是后悔莫及。
西凇却不等分辨,大袖一挥,直接将其击晕过去,他叹了口气,意识到这个弟子正在步步挖坑,便道:
“除了潘嵘所言不可为证,但郑通书确为你所伤,这又如何辩解?”
“此事无需分辨,只要郑通书再受我一剑,弟子敢保证他绝无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