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平劝说着。
景稚叹了一口气,道:“那您要我怎么安心上学呢?”
景平没说话,看着景稚脸上的笑很为难。
下午一点,景稚感谢了杨老六的相助后,一个人走出了医院,又给母亲打了一通电话报了个平安。
她坐在公交车站眼里的光很黯淡,她还要回度假区。
家里的人按照她的安排来了,她总归是放心了一些,但她忽然哭了出来。
眼泪滴在白体恤上出现痕迹,她擦了擦眼泪。
下午这会儿的公交车很多,过了一辆不是她要上的公交,她有些无神地看着来往车辆。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一辆法拉利在公交车旁的路口临时停下。
一个喇叭声传来,景稚看了过去。周淙也坐在车上,而边上的小官儿朝她招了一下手。
景稚拿起包疑惑地走了过去。
“景小姐,方便上车吗?我有事和你说。”
周淙也对景稚笑了笑。
景稚迟疑了一下,然后点了一下头。
车上的小官儿很自觉的下了车,然后坐到了副驾驶位,景稚上了车。
法拉利在路上跑起来很惹眼,景稚坐在车上,朝边上的周淙也礼貌一笑。
“周先生找我是要说什么事呢?”
景稚闻到周淙也的西装有着淡淡的花香,很微弱,似乎还是好几种的香气。
“也没什么事,就是看见你坐在那儿哭,想问问你怎么了。”
周淙也说的很自然,似乎这就是他最直接的原因。
景稚微微偏头,看到他对自己浅笑了一下,身上的不羁感冲撞着一种明朗率性。
“你是要回度假区吧?”
周淙也问。
“是的。”
景稚道。
“那就好。”
周淙也看着前面的路,似乎并没有将自己这次的援助当回事。
景稚忽然觉得他们这些富人很奇怪,傅京辞明明是看起来是最温雅绅士的男人。
实际上傲慢薄情还狠戾,漫不经心的眼神下满是运筹帷幄。
沈砚知看起来温风和煦实则滴水不漏果断决绝;
商时序表面上淡漠疏离实则很温柔细腻;
周淙也看起来桀骜不驯多情种似的,实际上景稚这样的美人坐在他身边,他连头都不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