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又如何?足够的实力之下,这些并不重要。
白秀秀思及此,轻蔑的冷哼一声,“不知柳阁老想要的是何等凭证呢?”
“就看娘娘能拿出什么了。”
柳丞说道。
白秀秀看看天色,天色尚早,她不介意与这老匹夫扯一扯,遂继续回道,“柳阁老不妨直说,究竟要什么凭证。”
柳丞低头沉思片刻,“先皇驾崩的突然,靖王紧随其后,老臣自是体谅娘娘和厉王殿下,但是厉王这些年一无军功,二无政绩,此时登鼎君王,老臣自是担忧江山社稷,若娘娘真的没有凭证也无妨,不如有请厉王就如今国情就此探讨,可有何对百姓有益对江山有功之法,若是能力出众,老臣自然也是对厉王俯的。”
寒冥皓闻言犯了难,自己别说有何等见解,至今都是一些杂七杂八的搭子,整理起来都颇为费劲,哪里还有空出见解。
被那如小山一般的搭子的恐惧支配着,寒冥皓不由得心虚的低下了头。
白秀秀还以为柳丞会如何为难于自己,她突然怀疑,柳丞并非刻意为难,而是为他们这群清流世家的硬骨头找一个台阶下,所以才如此。
她本就是已经和洪长老商榷好今日便由寒冥皓为其授予左相之职,如今不过是提前将其招来,至于政策,洪长老想要坐稳这相位,自然是凭他自己的本事。
“原来柳阁老竟然是如此忧心国事,本宫自然知道皇帝年纪尚轻,国事繁重并不能一下子将其担起,于是,本宫费劲心思请了一人,协助皇上处理国家大事,愿在他的带领之下,国泰民安,一统天下!”
此言一出,群臣哗然。
目前局势,三国鼎立,大景朝虽然目前处于强势的一方,但是想要一统天下吞并其余两国,至少在五十年内尚且是痴人说梦。
如今白秀秀不仅要带来一个外人为天子师,更是胃口大开,想要统一天下,群臣不由得怀疑,这白秀秀莫不是疯了吧!
随着一名老者缓缓步入大殿,群臣的议论之声渐渐平息,人们不由得疑惑,这人究竟是谁?
但是无人敢言,因为如今的形势真的让群臣看不清,摸不透了,明日他们是否还在此位置,他们需要再三掂量一番。
“呵呵!”
在落针可闻的大殿内,柳丞的笑声不由得让所有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老臣自问也是拜访过这世间能人异士,阁下老臣并未见过,不知阁下姓名,是哪里人士?如何能够如此自信地去掌握这国家大事呢?”
洪长老看向柳丞,依旧昂挺胸,不可一世,“在下白洪,乃是一不入流的老头,自然没有那本事入柳阁老的法眼,不过,白某别的本事不大,就如今北方疫情,南方水患之事,可捐献十万两黄金救灾。”
言毕,群臣哗然,谁也没想到,就这不起眼的老头竟然能够动不动出动十万两黄金,黄金啊!
有些臣子有些轻蔑的冷笑,“别是风大闪了舌头。”
洪长老听了也不气,从前他籍籍无名,自然是被人瞧不起,今日所有的否定,将都会成就他明日的辉煌,所以,不管如何,他依旧欢愉的为大家解答,“如果我说,云宗乃是我的呢?”
此言无疑又将殿内的议论声达到一个新的高度。
但是依旧有那不怕死的臣子高声问道,“不是说云宗乃是姓云吗?你怎么姓白呢?”
“云?”
洪长老眼底透露出了一丝轻蔑,“那不过是我的家奴罢了,也配称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