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实验室被荷枪实弹的安保包围起来,即便是他们之中有些人认识亓弋,在没有接到命令时也不敢把亓弋放进来。在等待的过程中,亓弋粗略观察了一下安保的构成,六成是家里的,四成是军方的,而这四成应该都是由亚扎掌控的。
当看到亓弋和亚扎一同出现的时候,a和o二人明显都有些意外,但他们还是很快就亲自来把亓弋接了进去。
“阿来哥,你怎么来了?”
a上前挽住亓弋的手臂问道。
“半个月不回家,怕你忘了我。”
亓弋面无表情地开着玩笑,“先生明天出院,你们总该去接他一趟。”
“hpayhpay恢复得还好吗?”
a问。
亓弋:“这么没意义的问题你也问。”
o在旁解围道:“阿来哥你别生气,我们没有别的意思。”
“我也没说你们有别的意思。这么紧张干什么?怕我吃了你们不成?还是说你们背着我干坏事了又打算让我背锅?”
“我们什么时候干坏事让你背锅过呀?”
a撒娇般说道。
亓弋如拉家常一般说:“当年谁自作聪明跟塞耶提合起伙来给我用调虎离山,结果没把我调走,反倒让先生察觉了。膝盖跪得都肿了,好好的惊喜变成了惊吓,这才过去多少年,就忘了?”
o和a对视一眼,旋即凛了神色,他想了想,道:“那次不还是想给你过生日,要不然我们也不会被hpayhpay罚跪。”
“明明知道我从来不过生日,塞耶提跟你们说了你们不听不信。小小年纪的防备心那么重,也不知道随谁。”
亓弋呼出一口气,怅然道,“果然现在长大了,这会儿倒是不防备了。”
“那我们跟你之间还有什么可防备的?”
o也握住了亓弋的手臂。
亓弋摇头:“这就对了,一家人终归是一家人,咱们自己家里的事情,别什么都跟塞耶提说,让他跟着在里面搅和,只会越搅和越乱。”
这段对话说得太平常,没有人意识到他们三个人已经交换过了重要信息。就在三人即将走过实验室的安全门时,亚扎出声拦住了他们:“绿萼先生,你是不是忘记了这里还有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