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生气不要生气……他看着湛月18岁那副刚成年的稚嫩外表,强行忍住怼回去的念头。
“哈哈,湛月兄弟就不要开玩笑了,我只是出去河边饮了饮马,并非出去侦查,情报应该会在半个小时后送到我手上,湛兄,要一块儿看看吗?”
“不了,”
湛月揉了揉肚子,“要打架叫我一声就是了,先不说这些了,你们军营里管饭的地方在哪儿?早饭还没吃呢。”
昨天和小曼虚情假意地吃了个简易的军中宴席,以他现在的胃口,可没吃饱。
以他现在的身体强度,每天的能量供应可是很大的。
“如此么……”
曼弗雷德指向一个方向,“那边,不远,走过去就能看见。”
“谢了。”
湛月挥挥手,便头也不回地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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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月还在狠狠造着包子,本着白嫖的理念,狠狠造。
炊事班的厨子看了一眼湛月,又看了眼身边的粮草,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他怎么觉得这点粮草,压根儿支撑不了几天呢?
……算了,少校他都没说什么,昨天都还宴请了这个来自巴别塔的人,他作为一个根本上不了正面战场的厨子,管那么多干什么。
他把手上刚刚包好的一笼包子送入蒸笼,又马不停蹄地开始包下一笼。
不得不说,这种炎国美食,当行军时做的食物正好。
当特雷西斯到这儿的时候,看见今天分配下去的粮草少了两成,他不由出了来自灵魂的疑惑。
“炊事班!厨房进老鼠了?”
湛月慢条斯理地拿纸巾擦了擦嘴巴。
“诶诶诶,骂谁老鼠?”
“湛月……我没说你啊?”
曼弗雷德脸上浮现出生动的疑惑,“伙夫!粮草怎么少了这么多?”
“长官……”
厨子苦着脸,指向湛月,“都是他吃了啊。”
?
特雷西斯看了看厨子,又看了看湛月,最后看了看粮草。
他陷入沉思。
过了好一会儿,他猛地惊醒。
“不对!我来不是为了这事的,湛月兄弟,边境线上现乌萨斯开路前锋,现在斥候小队已经和那群乌萨斯佬对上了……”
“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