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尔比安语气轻浮,透出一股淡淡的憨气。
湛月没心思和他说话,连忙出了厕所。
好在这么一打岔,湛月总算平复了心情,表面上看起来至少没什么异样了。
乌尔比安奇怪的看了眼湛月离开的背影。
他咋捂着个脸?昨天伤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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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月又一次坐在熟悉的位置。
执政官桌上暂时没有堆着文件,但湛月清楚,要不了几个时辰,今天的工作就会压在眼前这个已然有些年老的女性阿戈尔人身上。
“执政官阁下。”
湛月打了个招呼。
“要喝点什么吗?多娜草茶行吗?”
“不用不用,我们还是赶紧吧,我还要赶着去训练那些新人呢。”
“哈哈,四队真是负责,明明自己也不过新人……好吧,那我们就开门见山。”
执政官脸上挂起威严的冷肃。
“湛月,有关昨天市民大量举报你肆意滥杀,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肆意滥杀?呵呵,你应该知道我砍死那些人的尸体都有异化部分。”
“不管怎么说,当街杀人还是……干得漂亮!”
执政官露出开心的笑容。
“杀的好,那些败类都该死。”
“对了,执政官阁下,那些近距离接触尸体的人也不要放过。”
“这是自然。这件事不大,你放心做对的事,我会支持你的,些许愚民,不成气候。第二件事,那个逃跑的主教……”
“我写的报告应该很清楚。”
湛月眨眨眼,他写报告的能力可是在凯尔希的逼迫下在巴别塔练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