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赛现在提到张田方就恨得牙痒痒。
“那便派人去大兴,将他们抓来,”
张玢冷声道,“一定不可让其到税务厂去举报。”
“到大兴抓人!”
“表兄,这是否过于冒险,”
林赛听了吓了一跳,“大兴乃是皇城地界,这未免太过张扬,怕……”
“你怕?”
“锦衣卫抄家之时,你便不怕?”
“这……”
“不可前怕狼后怕虎,”
张玢咬牙切齿道,“不是他张富贵全家死,便是你我二人几代家业抄没!”
“你还怕吗?”
张玢这话入了林赛之耳,让林赛原本胆怯之心消失,心一横,“表兄说的是,不是他死便是我亡之际,顾不得许多了!”
“你即刻派人悄悄前往大兴,打探清楚张富贵妹夫之家,让人摸清门路,抓了便走,切不可在大兴动手。”
“待归途,在半路下手,结果了其一家老小,找个荒山野地刨坑埋了,”
张玢小声为林赛出谋。
“一定得找信得过之人前往,不可失手,引起警惕,”
张玢千叮咛万嘱咐道,“此事关系你我两家生死,漏泄,引来锦衣卫,则无生还之机了,切记!”
张玢说得严重,林赛也上了十分之心,拍着胸脯道,“表兄放心,我认识县里一个亡命之徒,早年杀人避祸到香河,被我收留,如今被我安置在县赌坊处看场。”
“他手下皆是好勇斗狠之人,我归去便去寻他,让他今夜便往大兴,”
林赛摆出手刀状,“结果了他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