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
裴昭昭已经换了一身浅黄色的衣衫,眼里含着眼泪,显得可怜巴巴的。
玉叶将裴昭昭扶到谢璇身边,谢璇拉着裴昭昭的手,礼也没行就径直走了。
裴孤城和裴飞云亦是如此。
裴玉瑶站在那里愣愣地看着他们消失的背影,好半天才蹦出话来。
“我有什么错?我有什么错?你们享受着我带给你们的荣华富贵,难道就不能为我牺牲一下吗?”
“还有你!”
裴玉瑶突然转身打了那个传话的小宫女一巴掌,然后厉声说道,“叫你传个话都传不好,要你何用?”
“青沅,把她交到掖庭好好调教调教!”
“是!”
“娘娘饶命啊,娘娘……”
裴玉瑶带着宫女们离开后,一个眉眼带笑的内监从树丛中走了出来。
御书房里,德淳帝晏文朔一下了朝就和提前从春日宴里回来的大皇子晏晟坐下来喝茶谈话。
徳淳帝年近四十,体型高大,面容威严,朝堂和后宫里的人都有点惧怕他,唯独晏晟不怕他。
而徳淳帝这一辈子的温情似乎都给了元后和元后所出的嫡子晏晟。
此刻徳淳帝就像一个普通的父亲那样关心地问晏晟:“晟儿在春日宴里没有看中哪家小姐?”
“父皇,儿臣年岁还小!”
“不小了!我十五岁对你母后一见钟情,十七岁就娶了你母后。”
“父皇,我也想找一个让我钟情的姑娘!”
“你呀……”
徳淳帝无奈地摇了摇头。
晏晟怕徳淳帝又唠叨他的婚事,于是岔开话题说,“父皇,我今日才现武威侯世子是一个很有趣的人!”
“武威侯世子?贤妃的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