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脸越红,戴蒙伸手揉了揉他的耳垂:“想什么呢?脸都红了。”
陈大班往后躲了躲,仰头把水喝完,水杯塞回戴蒙手里,声音哑哑地:“没想什么……”
声音太破了,戴蒙没忍住笑出了声:“小可怜。”
“都是你,还笑!”
陈大班拍了下他的胸口,喉咙疼得要死,声音又破,平日的伶牙俐齿,如今毫无用武之地。
戴蒙捂着胸口,任他打,拿出药膏:“生气归生气,药你得涂吧,转过去。”
涂药?陈大班想了会儿,瞬间明白这东西要涂哪里。脸羞得涨红,抓着戴蒙的手,不让他动作。
戴蒙挑眉:“不涂就好不了,好不了就得请假,以我们的关系,我是扣你工资,还是不扣?扣,显得我毫无人情味,不扣,显得我徇私。男朋友,别为难我了。”
陈大班现,戴蒙的谈判技巧是非常厉害的,特别会攻心。知道他最介意,旁人说他公私不分,所以戴蒙专门戳他的这个点。
没办法,他现在浑身疼,只能满脸通红地转身,忍着羞耻让人上药。
明明是正儿八经的事情,不知为何到戴蒙手上就变了质,外圈涂完换内圈。棉签太痒,陈大班挺腰躲了躲。戴蒙垂眸放下棉签,换了别的。
温热覆上一瞬,陈大班瞬间回想起昨夜的荒唐。戴蒙按住他,低声说:“躲什么,还没好。”
让人痉挛的开关,再次被触碰,深深浅浅。陈大班脸埋在枕头里,掩盖低哑破碎的声音。直到用尽力气。
药上完,便宜也占了,戴蒙抽出几张纸,慢条斯理地把自己和陈大班擦拭干净。
戴蒙挑眉,也不管刚刚做的荒唐事,正儿八经地跟陈大班聊工作。
“david上午给我电话,说项目非常成功,h5破了2oo捐款。多加了一些预算在新闻稿里,已经布置Lucas准备了。你只管养病。”
陈大班鼓鼓地骂道:“恶魔!”
戴蒙凑到他面前,非常有压迫感:“陈大班,昨晚你可不是这样的。”
贴着陈大班的耳朵,低声说:“你特别甜,特别主动,自己穿了兔子装,送我套,还叫我老板,老公……我都怀疑你不是第一次,怎么全忘了?”
羞耻的回忆,又慢慢回笼,哇,他对自己的酒品有了全新认识。
看陈大班快要爆炸,他也把人欺负回本了。
垂眸拎起旁边的铃铛,套在陈大班手腕上:“嗓子都哑了,别说话,有事摇铃。我就在外面。”
陈大班看着他的背影,心里默念着:等我病好他就死定了,等我病好他就死定了……念着念着,逐渐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