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宏皱眉道:“那么多的线头……”
“哦,你说这个呀,”
柳絮用镊子拨了拨齐齐的线头,把他吓了一跳。
“这个等伤口长好了就拆掉了,不碍事。”
柳絮一边上金创药粉一边说:“其实用这个线不好,这不是没办法嘛,如果用一种特制的羊肠线,就不用拆了,直接融进皮肉里,你也少受点洋罪。”
“……”
洋罪?
这是什么词?
柳絮上好药,撕开一条细布把伤口缠上,“松不松?”
萧宏摇头。
系好带子,又帮他穿好衣服,柳絮抹了一把脸,道:“累得我出了一身的汗。”
“……”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萧宏总感觉这话有点怪怪的,他换了个姿势坐好,看着她做饭熬汤。
柳絮用木勺搅了搅,然后尝了尝,“有点淡,不过,你是病人,还是淡点好。”
萧宏不接话,眼珠子却随着她转动。“可惜这山谷里没水。”
柳絮惋惜道。
萧宏用手指了指前方。
“你什么意思?怎么不说话?喉咙疼?”
他一看不说话不行了,开口道:“那边有水,哦,是水滴。”
一开口,声音暗哑,不过级好听。
萧宏愣住了。
柳絮也愣住了。
“怎么?就这么一会儿你就感冒了?”
她连忙用手捂住他的额头试体温,“还好,不是高烧。等菜做好了我给你盛出来,然后熬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