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饮朝夕才刚走到别院门口,瞧见一个黑袍人在别院侧边鬼鬼祟祟。
曲悦警觉的打量此人,现竟是逐东流。
逐东流也瞧见了曲悦,赶紧上前来:“前辈,先生。”
听他语气慌里慌张,曲悦机敏的感觉到,定是与天缺剑有关系:“为何不进去?你披个隔绝斗篷干什么?”
斗篷帽檐把脸都快遮住了。
“先生。”
逐东流五官纠结成一团,都快哭出来了,稍稍拽起一些帽檐。
曲悦一眼望过去,惊诧:“你头呢?”
逐东流哭丧着脸:“早上起床,突然就这样了。”
曲悦忙看向饮朝夕:“天缺?”
才练一天而已,不至于吧?
饮朝夕赞叹他的悟性:“天缺造成的,别怕,它可能不太喜欢你的型,等头回来,你换个型。”
曲悦反而松口气:“还好,‘缺’只是缺头。”
“那倒不是。”
开弓没有回头箭,饮朝夕终于可以放心大胆的解释了,“天缺剑修炼的层数是最少的,只有区区三层。第一层,是身体残缺。”
曲悦有种不祥的预感:“不知怎么个缺法?”
饮朝夕提着天贤剑,指着逐东流:“今儿觉着他髻难看,缺头。过几日觉着他说话不中听,头回来,舌头缺失。再过十来天,舌头回来,或许没了一条腿?一条手臂?眼球?鼻子?耳朵?这都不一定,反正头和脑子肯定在,而且一次只缺其一,用不着担心。”
说着话,他朝逐东流的裤|裆看一眼,“你以后莫要随便和女子接触。”
逐东流陷入痴呆。
曲悦的手也微微颤了颤:“前、前辈,那第二层缺什么?”
饮朝夕道:“精气神。”
与曲悦猜的差不多:“能否具体一些?”
饮朝夕:“微笑,愤怒,开心,痛苦,爱恨,智力,心眼,慧根,勇气,定力……”
“同样是随机几日十几日的缺失?”
曲悦捂着额头再问,“那练至第三层会缺什么?”
“不知道。”
饮朝夕耸了下肩膀。
曲悦:“您当真不知?”
饮朝夕摇摇头:“真不知道,因为从没人修天缺剑修到第三层过,我师父与我一直十分好奇。”
尔后,他看向逐东流,鼓励道,“努力修炼,争取满足我求知的心愿,顺便告慰我师父的在天之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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