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付斯礼有些慌张地松开了朗闻昔,“五毛钱聊完了……抱歉……”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
就在付斯礼准备后退的时候,朗闻昔伸手绕过了付斯礼的脖颈,单手托住了他的脑袋,将自己的唇送了上去,嘴唇在对方的唇前停下来。
朗闻昔从鼻腔出的声音,仅仅一个单字‘嗯’,这种钓人的音节像是再说‘要他’。
这大概是最好的回应了……生涩、懵懂、是少年第一次表达他稚拙的喜欢。
付斯礼吻住朗闻昔的时候,丝毫不掩饰自己对于他的渴求,“张嘴。”
接吻就像是一种本能反应,无师自通地缩短了两人的距离,付斯礼的吻像是酝酿了已久的暴风雨,猛烈而窒息,仿佛要抽空朗闻昔肺里的空气,直到朗闻昔有些缺氧的想去挣扎。
“换气。”
付斯礼用手捏住了朗闻昔的鼻子,哑着声音说道:“用鼻子,别用嘴。”
付斯礼放开朗闻昔鼻子的一瞬间,又吻住了他的欢喜,他像一个得到了棒棒糖的孩子,一旦尝到了甜头,就会一直索要……
付斯礼的吻虽然生涩,但遇到比他还笨拙的朗闻昔时,天赋点满的付斯礼站在了主导的位置。
“喜欢吗?”
付斯礼的声音回荡在朗闻昔的耳边,像一枚小小的石子荡开了涟漪,是心里悸动时的颤抖。
“嗯……喜欢……”
朗闻昔被吻的眼底一片湿润,干净的声音中掺杂着勾人的轻喘。
在一句‘需要我帮你嘛?’的话里,朗闻昔彻底将理智打入了死牢,哪怕这就算是一场‘春|梦’,他也要在此刻醉死于这方欲|望的泥沼中。
他们卸去了所有的羞耻,屈服于原始的本能,体会了人生的第一次乎想象的快乐。
“擦手。”
朗闻昔把脸埋进了枕头里,闷闷地说着。
“好。”
付斯礼轻笑着,声音中带着愉悦和餍足,为他擦手的动作温柔且细致,“干净了。”
朗闻昔收回手,又补了一句:“你也擦。”
“也干净了,你看。”
“拿开,我不看。”
朗闻昔干脆把脸转了过去。
付斯礼重新躺下,他从身后搂住了朗闻昔,用手指在他的背上写下了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