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就像扑进了无数的绒毛之中。
紧接着,公主殿下整个身体朝我压了过来,同时伸手要脱我的衣服。我说这可不妥。她娇嗔地骂我是伪君子。
我怒不可遏,破口大骂她是千人骑万人跨。她却丝毫不生气,说她身着内裤怎就千人骑万人跨了?她平素就喜好虐打男人,还说要把我的衣服扒光,往死里打。
我闻言惊得呆若木鸡,不知从何处涌起一股力量,力拔山兮气盖世一般猛地将她扛了起来。原本我筹谋着将她砸于床铺之上,但瞬息转念,决意径直将她掷往床下的地板,务必要将她置于死地,方能消解我满心的愤恨。“咚!”
此撞击之声沉郁而厚重,仿若能震碎周遭的虚空。
然而,我却惊见她犹如一只绵软无力的章鱼般绵软地瘫倒在地,那张原本娇美的面庞此刻扭曲变形,却匪夷所思地浮现出一抹放浪形骸的惬意笑容,那眼神之中更裹挟着些许难以名状的兴奋光芒。
“你这癫狂的女子,究竟在沉醉于何般荒诞!”
我怒声斥道。“哈哈,继续,切莫停歇!”
她肆无忌惮地狂笑。
莫非她竟偏好此等乖张之举?我目睹此景,眼珠飞转动,心间蓦地萌生出一念,骤然兴起兴致,决意探究一番她是否当真能被置于死地。
于是我飞身一跃,恰似矫健的雄鹰振翅般自那硕大的床铺飘然落下。
“快来呀!”
她面色潮红,恰似熟透的娇艳苹果,横卧于地板之上朝我肆意叫嚷,那嗓音之中满溢着疯狂与恣肆。
“你这不知死活的疯妇!”
我怒不可遏地咒骂。
我疾步奔去,蹲下身来,朝着她的面庞不停地扇动巴掌,“啪啪啪”
之声此起彼伏,连绵不绝于耳。她起初微微一怔,那精致绝伦的面容瞬间被耻辱的怒色所覆盖,蛾眉紧蹙,双眸圆睁,鼻翼急剧翕动。
“你竟敢掌掴于我!”
她愤懑咆哮。但随着我扇击的次数渐增,她的神情竟诡谲地生了变化,初始的愤怒缓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兴奋与沉醉。
我打得手掌灼热疼痛,心中虽觉一阵畅然,但见她如此沉迷于这般折磨,我刹那间怒火中烧,怒冲冠,再次怒叱她为变态,双目似要喷出火来,额头上青筋暴突。
“你简直是个无可救药的疯子!”
我声嘶力竭地怒吼。而后我纵身一跃。
双脚悍然用力地踩踏在她的腹部。
“嗷!”
她先是凄厉痛叫一声,身躯猛地一挺,几近直立而起,但旋即又直直地倒伏下去,其后她仿若一只负伤的羸弱绵羊般缓缓颤抖着哀号着,那声音时而尖锐如哨,时而低沉如泣,亦不知究竟是真切的痛楚还是心中那乖僻的愉悦。
其后她竟还叫嚷道:“再来……呀……”
我震惊得嘴巴大张,仿若能容下一枚鹅蛋。“你简直不可理喻!”
我声如洪钟地怒喝。于是便在她的腹部跳跃踩踏不止,边踩边在心中暗忖你究竟死不死。
初始她嘶喊得极为厉害,那尖声叫嚷中携带着难以抑制的兴奋,整个人仿若陷入了癫狂的混沌之境。
“够了,停下!”
她高声呼喊。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那异样的叫声渐次变得纯粹而凄惨,化作了痛苦的惨嚎,口中不停地哀求着让我停止。“求您,莫要再踩了!”
她苦苦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