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已经把你逼到极限了啊。明明只要卡好那个点……”
她沉思了一会,紧接着又问,“怎么样,还能坚持吗?坚持不了我就给你治疗一下,再继续。”
“稍微、休息一下嘛!”
他大声嚎着,却是拒绝了她的想法,“我还可以撑的,就让我稍微休息一会……多少、还是有点疼的。”
但还是不够疼。
他闭上眼,放空意识,任由繁杂的信息冲刷着自己的脑子。
到底是什么支撑着她肆无忌惮的损毁自己的身躯,又是什么去麻木了她?他想不明白,也不想去明白,就算再苦再累,明明只要有一个可以支撑的、任何东西……
被打成这样很痛的,六眼无法关闭脑子也很痛,无用的信息好多,总是会影响他的思维,就好像要让他成为一个古板的、傀儡一样。
他很娇气的,自幼被无下限保护着,他比任何咒术师都要娇气的多。但现在,他觉得自己可以忍受一部分的疼了。
身旁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似乎是在拿着毛巾擦汗。
在不透风的地下室打,他也热的很想脱掉上衣,但是被旁观的夏油杰阻止了。
此时旁观的只剩一人,就是夏油杰。家入硝子已经去睡了,因为已经到半夜了。
“suguru!”
他喊出这么一声似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气,紧接着他就泄气的低语,“空调是不是调成制热了,为什么我感觉不到什么凉意啊。”
“只是因为你刚剧烈运动过吧,我很冷的。”
抱着尾巴的夏油杰无奈的回应着。
他现在整个人都想埋进自己厚实的狐狸尾巴里。
“现在的空调可是16度,再低明天起来我们三个都得感冒。”
放下毛巾的夏流霜说着,然后走出了地下室,“我去拿点水,你们要喝什么吗?”
“可乐!”
“冰水就好,夏。”
他们的声音随着门的关闭而停留在地下室内。
空气沉静了一瞬。
“杰。”
五条悟睁开眼,失神地看着天花板,却没再继续说什么。
“怎么了,悟?”
被呼唤的人问道,却没有得到回答。
一句回答都没有,看过去也只是看到了对方紧盯着天花板的双眼。
夏油杰揣着疑问,重新将脑袋埋进了尾巴里。
等了许久,直到拿着水的夏流霜回来,五条悟还是没有说出那些话。
“还能自己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