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他过来做照野动力的,一半都是旧朋友。大家一听这个名字,就满嘴“哎哟”
的挤眉弄眼好半天。
景长嘉坦然地看着他们,下巴一扬轻哼道:“你们对这个名字有意见吗?”
眼镜研究员扶着眼镜,一本正经地回答:“那可不敢有。”
“就是。咱们景老师想和男朋友并列记载在历史书上,我们谁敢有意噗嗤……”
说到最后,那笑声都快憋不住了。
于是一个笑变成两声笑,憋着憋着,大家都跟着笑了起来。
景长嘉看着他们,也没忍住跟笑出了声:“虽然我确实有那么一丁点小小的私心,但我也没乱说。”
研究员们极给他们小景老师面子,纷纷点头应道:“我们都懂。都懂的。”
逗过他们小景老师,就该全情投入工作。
那可是他们的月球城,他们的广寒宫。早点做出突破,说不定就能趁着身体强壮的时候,跑上去看一看呢。
2o32年显然也是一个极不平凡的年。他们的室温导在这一年里悄然地铺开布局,各种研究已经安静的启动。可控核聚变电厂也悄悄地开了工,贩卖电力的十万吨级货船已经停在了港口。
所有的转变都来得汹涌而寂静。
在这样浪潮汹涌之中,第二届九章奖又在万众瞩目中拉开了帷幕。
它在本届的数学奖格外引人注意。
是授予弓形公式,还是将它颁给冰雹?这是极其难以抉择的一件事。似乎颁给谁都足以服众,却又会没那么服众。毕竟它们都如此重要。
或许是为了表明友好,本届九章奖来了不少布伊戈的科学家们。
威尔逊在会场里寻了半天,也没看见景长嘉。只好去问他的老朋友:“我们ujiu呢?”
路乘川笑了笑:“孩子大了,总有自己更想去做的事情。”
威尔逊看着他,了然又感慨地笑叹了一口气:“我已经老了,下一次再来龙夏,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看见ujiu做数学难题了。”
“你可不该是这样容易服老的人。”
路乘川笑着拍了拍他,“坚强点老伙计,指不定哪一天,咱们还能一起去太空喝威士忌呢。”
威尔逊皱了皱鼻子:“我可不喜欢威士忌的味道。”
“你会喜欢的。”
路乘川说,“长嘉的男朋友是调酒的好手,到时候让他给你调一杯。”
“噢,我们一直黏黏糊糊的小朋友。”
威尔逊顿时笑了起来,“他们终于在一起了。麦迪南也会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