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在夢境裡,又像在虛幻是迷霧中,周身只有宗邢低沉的耳語,和用力包裹全身的木質香。
司星鶴想起那天婚之夜,蝻風睹珈宗邢也是這樣,雖然易感期的他有些幼稚,但做起那事來卻仍然有些霸道。
像是領域內的帝國□□者,司星鶴想要的,宗邢總都要逗上他個幾句,等眼前的人眼淚汪汪了,才心情愉悅地進入下一輪。
此刻,眼前的人似乎和那晚的眼神變化不大,甚至更加蠱惑人心。
宗邢輕哼一聲,用指腹輕輕揉搓著司星鶴的嘴唇,將那處按壓至泛白再鬆開。
「告訴我,『他』親你了嗎?」
司星鶴頭暈暈的,眼神也有些迷離。
「他?」
除了宗邢,自己誰也沒親過。
所以,司星鶴搖了搖頭。
「沒親?」
宗邢有些詫異,做都做了,竟然還沒親?
他一時說不上來是什麼心情。
「沒親別人。」
司星鶴仰著頭,和宗邢對視。
他在宗邢的眼瞳里看到了自己。
「沒親別人。」
宗邢勾起嘴角,挑眉道:「獎勵你。」
說完,他便低頭,用手托住懷裡人的臉頰,輕輕在司星鶴的上唇一啄。
司星鶴心跳快得要命。
這可是。。。。。。清醒狀態下的宗邢啊。。。。。。
雙唇一觸即分後,司星鶴無意識地舔了舔嘴唇。
「甜嗎?」宗邢笑著看著,問道。
司星鶴有點懵。
搖搖頭。
「那再嘗嘗。」
話音落下,緊接的就是一陣疾風驟雨撲面而來。
氣息洶湧,步步緊逼。
司星鶴大腦有點缺氧,他只知道被動承受著來自宗邢的壓力。
只聽見宗邢離開的間隙,用低沉的聲音含糊不清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