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月翻了个白眼,“博士和凯尔希医生没告诉你我到了吗?”
“没有。”
似乎是因为湛月的话,这位年轻的女妖蠕动了下嘴皮,最终还是没有再说些“修辞复杂”
的话。
“唉,你怎么和menetist一样。”
他抱怨了下。
“我不觉得你会听menetist的话。”
湛月耸了耸肩,“只有用契约约束,你这种装b犯才会乖乖听话。”
“……我当初就不该傻乎乎签字的。”
Logos没好气地回答。
“好了,说正事,你觉得那些东西是石翼魔吗?女妖王庭应该教你怎么区分雕像和石翼魔了……”
“嗯,你说的很对,老师确实教了……在这些石像上,我没有感受到活物的气息,但我感受到了死亡、瘟疫和灾难的气息,我拿不准,在这方面,你比我懂。”
湛月摸了摸下巴。
他一把揽住Logos的肩膀,用一种“哥俩好啊”
的姿势裹挟着Logos向营地外走去。
“……我劝你最好放开。”
Logos面无表情地瞥了眼湛月。
“咱俩有契约的,你不会拒绝我的‘合理’行为,不是么?”
湛月笑眯眯的。
“‘合理’,鬼知道你这个‘合理’是你来定义的……”
Logos露出一种名为后悔的表情,“也还好你对男人没有兴趣。”
“那是,我又不是同性恋,对了,你们女妖王庭里不是很多同性恋吗?”
“那是族群里男性女妖很稀少,迫不得已。”
Logos解释着,“对了,你要是要去那个遗迹的话,方向反了。”
“我不是要去那儿,你不是学了那些女妖术法吗?给我来上一个就成,我只是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办事。”
“?”
Logos古井无波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惊恐,“你要干嘛?”
“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