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设左右看了眼,自己这是被道德绑架了?
拼命的朝着坐在了对面的许大茂眨眼睛,许大茂净顾着到二大爷家里的酒了。
张建设的求救信号一点也没看着,即便是看见了,估计也还以为眼睛里进沙子了,绑架眨眼睛的说法现在还没有。
“建设啊,大爷我提一杯。。。”
“滋溜。”
“吧唧。”
“卧槽,傻柱你丫的别抢我筷子上的肉,盆里不有的是,你丫的非得抢我的。”
一大爷一句话还没说完,傻柱跟许大茂就已经抢上大肉片子了。
只见桌子上一片的筷子残影,肉片血肠上下纷飞,粉条子夹杂其中,唯有白菜无人问津。
张建设起手八级大枪的抖字诀,崩挑缠插,以肘为轴,筷随手走,用八级六合枪把一块块血肠串到筷子上,像极了一串糖葫芦。
他就得意这血肠,对大肉片子不感兴趣,蘸上点蒜泥陈醋,那小味没治了。
一步晚步步晚,一大爷提杯说话的工夫已经插不进筷子了。
只能勉强溜边夹了一筷子大白菜放在碗里。
因为菜里油水大,大白菜吃的也是格外的香,一大爷抿了一口酒,心里暗自安慰着自己。
他么的,这帮子牲口。
一大爷看了一眼碗里的白菜,不由的又暗骂了一句。
老同志一直是四合院标杆的人物,以往任何场合都是他当老大。
吃席喝酒什么的,谁敢跟他抢菜?
谁想到这一年来越活地位越低,现在年轻一代的没几个,不对,是没人在意老同志的感受了。
“建设。”
“建设。”
一大爷呲着牙试图唤醒张建设内心中露出八颗牙齿的好大爷,顺便跟他说说权利交接的事情。
张建设装听不见,专心的吃他的血肠糖葫芦。
一大爷看着一桌子吃菜喝酒的声音,乱糟糟的,还以为刚才叫两声,张建设没听见。
一时间心中烦闷,你们的欢喜,我只觉得吵闹。
易树人独自咂摸一口酒,内心似有文思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