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就几块钱。”
“你们学哲学的女生都这么好吗?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龚秋,你叫我秋子就可以了。”
“你好,我叫窦宓。”
她捂着嘴笑起来,两个眼睛弯成两道可爱的小月牙,天呐,我是看到她才知道,女生要这样做,才是真正的女生呢。我之前活得是多么粗鲁啊。
我们就聊了一些八卦。她说船山老师在他们系里几乎是个哑巴。
“因为他中文不好。”
她还说。
“不对啊,他上课不是全程用中文的吗?”
“那是他练习了好几遍的结果,而且这个课他教了好几次了。”
我联想到他巨细靡遗的ppT,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听说他社恐到会引起生理反应。”
“啊?”
“就是他见到生人,会紧张到心跳加快,脸红。严重的时候好像不能呼吸。我听我们班男生说的。”
“什么,他社恐?”
我联想到他看到我给他:“老师,我喜欢你”
这六个字的反应。当时手里有水杯的话,肯定都已经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