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感兴趣。我想知道,楼上那位死者,还有你的身份。”
“……(咬牙)无可奉告!”
“(轻叹)嘴真硬……”
她站起身,四指轻拢剑柄,眼里毫无悲悯的绝情一闪而过,“我不喜欢。”
说罢断剑一抹,男人已经没了生气。
一旁那白衣公子几乎是瞪着眼张着嘴看完的,这么多年,这样的姑娘他可是第一次见。
他半晌才回过神,把自己下巴托了上去,而后轻咳一声开口道:“最近‘晦祟’的杀手一直活动于泊州,姑娘一个人要多小心。”
南昭卿漫不经心随口道了谢,背着手转头就走了。
“姑娘。”
他展开折扇徐徐上前两步,客气道:“在下京枕桥。姑娘的短剑被京某削断,还望姑娘留个名姓与住址,来日京某好还赠。”
南昭卿负手身后不进不退,淡淡盯着对方,现他耳朵上还别了支蔷薇,唇角一勾道:“剑,不必了。蔷薇,不太适合你……”
说完继续迈开腿离开了。
“哎——”
京枕桥望着她那携风而去摇曳生姿的背影,第一次真正现,原来真的有人连走路都能令人心驰神往。
他鼻息轻轻叹了丝气,取下蔷薇一瞧,拂手一拍,甩扇一扫,蔷薇瞬间碎成了片片花瓣随风散了。
这么些年,他可头一次在女人身上吃瘪。他京家可是泊州最富的大户,真正知情的心里都清楚,说是泊州最富只是自谦,京家的实力说是萧宋第二富,那翻遍全国,就是把裤衩子都卖了也没人敢称第一。
而京枕桥又是京家老爷的大儿,生来就被老天从脑袋到脚底板都刻上了“风流浪荡”
。
他背着手在泊州逛一圈也没人不认得,凡是有些头脸的人物都得拱手道声“枕桥公子”
,敢在泊州驳他面子的,一只手掰不下去两根手指头,偏偏今夜撞见一个。
他刚准备转头回身,才现古道远处,有一辆马车与六七位黑袍人,正向着紫庐山的方向缓缓行去。
“枕桥……”
客栈三楼一间屋内传来个姑娘的声音,还伴着悠扬的琴声,“天色不早了,快回来吧……”
“这就来……”
京枕桥合了折扇,觉一滴水落在他手上,“嗯?下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