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昭宁犯了会儿傻,呆呆点头,“未必好找。”
“谢公子,您身上有什么胎记吗?”
金镶玉想起一事,问完又后悔了,说:“问你也是白问,不如去问谢相。”
谢昭宁:“……”
落云将男子送出去了,谢昭宁站起身就要走了,她想起一事,“巴邑王查到哪里了?”
之前都是巴邑王杀了人,她们才知道哪里有线索。
回京这么久,也没有动静了。
金镶玉哎哟一声,“您说得也对啊,看来巴邑王也没有查名堂来,可见此事不好查,不是我无能,是事情太复杂了。”
听着她自夸的话,谢昭宁也是汗颜,一时无言。
谢昭宁抬脚就要走,金镶玉拦住她:“谢公子,你们一夜闹几回啊。”
谢昭宁装作没有听见,小跑着离开了。
金镶玉笑得直不起腰来,花枝颤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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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里过了大半,阳光越热了,承桑茴坐在台阶上,赤脚玩耍。
她乖巧的坐着,歪头头看东看西,女帝走来,递给她一件小衣裳。
“阿姐,这件衣裳是你亲手做的,你还记得吗?”
女帝俯身坐在她的身侧,仰望浮云,继续说道:“我竟不知阿姐针线这么好。”
“你生孩子了吗?”
承桑茴瞪大了眼睛,嘻嘻一笑,道:“我记得你生了孩子,叫什么来着,陛下说她太丑了,哈哈哈哈。”
女帝面如土色,似乎是被气到了。
“阿珂,孤告诉你,陛下说太丑了,所以她不喜欢你的孩子,你别生气哦。”
“阿姐,陛下喜欢你的孩子吗?”
女帝顺势试探。
承桑茴愣了一瞬,而后不解地看着她:“孤未曾选驸马,哪里有孩子,孤没有孩子,你有孩子,太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