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黎清越想越气,大家都是男人,都金屋藏娇了,之前还搞那一出纯情人设给谁看?摆明了故意吊着他呢?
观庭樾和Frida交流了几句,嘱咐她下次带跳跳出门务必系好牵引绳,不过说的都是德语,沈黎清一句也没听懂。
Frida看了沈黎清一眼,礼貌地笑了一下,抱着跳跳走了。
观庭樾转过身朝着沈黎清说道,“不是要跟我上楼?走吧。”
观庭樾说完话转身要走,沈黎清满腹狐疑却不得不笑着开口:“算了,既然有外人在,就改天再来拜访吧。”
他还没心大到能毫无负担地当着外人的面调情。
观庭樾沉默了片刻,说:“Frida是我的秘书,替我把跳跳接过来,待不了多久。”
沈黎清心里一动,这是在对他解释?怕他误会跟那个美女的关系?
沈黎清故作深沉地儒雅一笑,表现得毫不在意,“原来如此,观律师真是好福气,今天是我唐突了,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只好改日再来做客了。”
说完,他若有所思地看着那曼妙的倩影走远。
俗话说上赶着不是买卖。
沈黎清从不将自己置于被动的状态,即便是追人,他也得掌握主动权才行。
观庭樾没有立刻说话,就在沈黎清以为他要挽留自己的时候,观庭樾突然说:
“既然这样,慢走不送了。”
不知道是不是沈黎清的错觉,他觉得观庭樾的脸色突然变得不是很好看,脱口而出道:“客气什么,不用……”
送了。
观庭樾已经头也不回地走了。
什么意思……!?
沈少爷气煞,敢跟他摆谱!?
沈黎清抿抿唇,也不再多做停留,悠悠哉哉地走了,看上去洒脱漂亮,完全不知道观庭樾回头时正好看到他那副吊儿郎当的背影。
晚上沈黎清被叫回家一趟,理由是他那个后妈生的弟弟病了,高烧不退,迷迷糊糊的时候还嚷嚷着要见哥哥。
他这个弟弟如今才十一岁,从小就黏他黏得要命,有时候闹得沈黎清不胜其烦。他爹打来电话的时候,沈黎清脱口而出“生病就去找医生,我又不会看病”
,被他老子在电话里劈头盖脸的臭骂了一顿。
沈黎清被他老子长达四十分钟情真意切的血脉亲情(冻结银行卡)即兴演讲所感动,路上打包了一家弟弟最爱吃的炸鸡,风尘仆仆地回了趟沈家,并喜提沈父两个脑瓜嘣。
“你见过生病的人吃炸鸡的吗!?啊?你脑子被马桶冲走了?”
沈黎清“呵呵”
干笑一声,心想你还真不了解自己小儿子是什么德行。
他无视父慈子孝的一幕,笑吟吟地道:“沈书晚呢,我看看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