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豫慈则去见祁政源还有他爸妈,之前的高中同学也约了聚会。
祁家人见了程豫慈,特别高兴,尤其是听闻程豫慈在外面混得不错,更高兴了。
程豫慈见他们的时候,也是很感激,带了各种礼品,名茶字画。
后来同学聚会,那些除了在外地的,能到的都到了。
程豫慈重新回到了之前他生活得如鱼得水的圈子里。
程家的事差不多解决完了,跟程家家族里其他老滑头周旋真的很累。
这天上午,程豫安特别激动。
主要是因为要拆程易的坟了。
“那些人什么时候到啊?”
程豫慈跟程豫安在老宅的客厅里等着,程豫慈有点不耐烦了,便问程豫安。
“他们一会就到了。”
程豫安说:“哥,别着急。”
程豫安之前一直在找人,但是别人一听程豫安要干的事,都嫌晦气,这是程豫安把价钱翻了好几倍之后才答应。
“他们到了墓地会给咱们打电话的。”
程豫安说:“哥,你就放心吧。”
这时候,程豫安手机响了。
等程豫安打完电话后,
程豫安立刻把旁边架子上的高尔夫球棍拿下来,抛给程豫慈。
他则自己去楼上拿了棒球棍,嘴里叼着烟,兴致勃勃:“走!他们人到了,就等咱们了!”
程易的棺材很快被人掘了出来,程豫慈摸着棺材板。
老东西,现在让你见见太阳。
程豫慈把第一棍抡在程易棺材板上。
由于地下潮湿,木质棺材变得腐朽,几乎是一敲就烂。
程豫慈周围的空气冷冷的,他盯着已经裂开的棺材,挥了挥手,示意程豫安也来。
程豫安心领神会,拿着棒球棍,使了十成的力道。
顷刻间,程易的棺材又裂了一条大缝。
被程豫安叫来的人围着站了一圈,看着兄弟俩泄愤似的在棺材上打砸,忍不住窃窃私语。
“什么深仇大恨啊,人死了还砸棺材……”
“听说棺材里的是他俩爹。”
“啊?!他爹干啥来啊,这么招俩儿子恨。”
“大的那个是他过继过来的,小的是亲生的,但是俩妈都是一个人,听说啊,程易老打他俩的妈,死也是因为程易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