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已应该是可以和小旋结婚了。
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胡晨阳也没办法了,只能寄希望于小旋本人了,她如果还愿意珍惜两人之间的情感,那就好了。
人总是这样,在最坏的结果还没有出现之前,就总还是抱着一份希望的。
……
就在甘新国到新峡县宣布新班子之后不久,市里对高明亮有了进一步的处理:调到金川县当县人大主任,县委常委都不是。
高明亮能有这个结果,还不算太坏,所以,老老实实上任去了。
胡晨阳依然还“挂着”
,似乎被人遗忘了。
其实,谁都没有忘记胡晨阳。
以前,一些人说到胡晨阳就是羡慕妒嫉恨:“高书记对胡晨阳真是好,比对自已亲儿子都好。”
现在,说到胡晨阳就难免有些幸灾乐祸:“人是不能爬得太快哈,爬得越快,跌得越凶哈。”
有人接口道:“听说还在他住处找到了两只安全套哈。”
就有人接着“深入探讨”
:“剩下二只安全套,是一个晚上剩下的呢?还是一个月剩下的?还是一年剩下的?”
大家就哈哈大笑,说这个恐怕是“千古之谜”
。
这些话,辗转传到了陈小旋耳朵里,让她非常恼怒,却又无可奈何。
陈小旋回到家,扑在床上痛哭起来。
陈长贵听到了女儿的哭声,不由得一声叹息!
“必须果断些!”
陈长贵已经做出了决定。
听到女儿哭声稍减,陈长贵推开女儿的房间:“小旋,你到我书房来一下。”
在书房里,陈长贵怜惜地看着女儿,长叹一声,道:“哭有什么用?想想下一步的事吧。”
陈小旋没有作声,她太了解父亲了,多年来,父亲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就意味着他把一切都考虑得“七七八八”
了。
陈长贵长叹一声:“这个胡晨阳,蠢得露卵啊。”
“蠢得露卵”
,是新峡县一句土话,当然也是粗话,是说这个人蠢到极点了。
陈小旋咬咬嘴唇,道:“爸,你能不能求求甘书记,胡晨阳还是有能力的。”
陈长贵摇头:“上次甘书记来我们家,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胡晨阳是打上了标签的人。再说,官场上的人,更讲究运气,像胡晨阳这样一个倒霉蛋,谁愿意沾上他的霉气?”
陈小旋想了一下,道:“那就活该他倒霉?活该我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