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云眠随手丢出几枚铜板,“你的卦象。”
林宁只看一眼,就慌慌张张的抓起铜板又丢了一次。
然而卦象所显,和刚刚溪云眠丢出去的一模一样。
“这不可能,我家人什么都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林宁有些慌了。
溪云眠双手环胸,淡声说道:“这里是靖昭王府,你在此处做过什么你应该清楚,那位连自己的亲儿子尚且都毫不在乎,会在乎你的家人?”
林宁看了看谢辞罪,震惊他现在居然恢复的这么好。
谢辞罪听到院外脚步,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时柯。”
溪云眠起身,对林宁说道:“你慢慢想,其实你的话对我们来说顶多算是一个证词,能查出来的,不能查出来的,与我而言想知道都不是难事,这是你绝无仅有的机会。”
她转身往外走,走到门口时又补了一句,“你的爻术也不差,能找鲁常存作为你最后的生路,你死后他就布局找到了我,不惜为你得罪了太后。”
林宁嘴唇微动,溪云眠却没留下来,直接就走了。
“找人看住了他,他人要是跑出王府,麻烦就大了。”
溪云眠眯了眯眼睛,拿出许多张符纸。
谢辞罪立刻吩咐侍卫看守住这个院子,时柯也在这个时候冒了出来。
“康国公夫人进了皇宫。”
溪云眠掐指算了算,“趁这个机会,先除掉一个最难解决的。”
“谁?”
谢辞罪询问。
溪云眠看向他,伸手抚摸着谢辞罪的眼睛,“只怕是要委屈你一下。”
“我无妨。”
谢辞罪可不在乎溪云眠怎么利用他,他都甘之如饴。
溪云眠莞尔,在夜里和谢辞罪翻墙悄悄离开了靖昭王府。
“怎么样?”
溪云眠来道云堂,花露正在此处养伤。
花露啃着烤鸡腿,道:“云朝的手艺真是不错。”
“我是问你伤势怎么样。”
溪云眠扯了扯嘴角,摆手道:“看你这样子也不像是有什么问题的,我现在需要你帮个忙。”
“又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