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男子笑起来,“你要如何讨回公道?”
不等兵回答,他就扬起手中的弯刀砍下!
“咚”
的一声,一道身影掠过,挡下了他的弯刀,然而却被这一击击的倒退几步,待站定,才看向长男子:“下胆子好大,在我凉州卫杀人!”
是沈瀚。
“沈教头,是沈总教头来了!”
诸位兵激动叫道,顿时有了主心骨。
“总教头?”
长男子看向沈瀚,“你就是凉州卫的总教头?”
“下何人?”
沈瀚面沉如水。
“本人名叫日达木子,听闻大魏将门出将,封云将军肖怀瑾安行疾斗,百战无前,特来领教,怎么?肖怀瑾不敢迎战?”
……
“本人名叫日达木子,听闻大魏将门出将,封云将军肖怀瑾安行疾斗,百战无前,特来领教,怎么?肖怀瑾不敢迎战?”
“你胡说八道什么!”
一名兵忍不住反驳:“你明明知道都督不在才敢……”
“住嘴!”
杜茂喝止他的话,可是已经晚了。
“不在?”
日达木子眼眸一眯:“那可真是不巧了。”
教头们彼此对视,一颗心渐渐下沉。所谓的要找肖珏领教,无非是借口,只怕这人早就知道肖珏不在凉州卫,才带人前来挑衅。只是……至多一千的人马,面对凉州数万儿郎,纵然是没上过战场的兵,是否也太过狂妄了些。还是……另有阴谋?
哨兵们一夜之间被人杀光,若是敌人,不可能做到如此,除非真是出了内奸,死于自己人手中。
马大梅低声道:“禾晏说的是真的。”
禾晏说的是真的,他们这些日子盯着胡元中,但胡元中安分守己,并未有任何异动。倘若他还有同伙藏在兵中,一切都说得通了。
“列阵。”
沈瀚吩咐道。
身后数万精兵,齐齐亮出武器。
既然对方来者不善,大魏的儿郎们,也断没有后退的道理。
日达木子见状,放声大笑起来,他道:“哎,总教头,我来此地,可不是为了与你们打仗。”
“下似乎是羌人。”
沈瀚冷笑,“许多年前,飞鸿将军与羌族交战,我以为,羌族已经没有异心了。如今来我凉州卫,杀我数十人,不是为了交战,总不会是求和?”
提到飞鸿将军,日达木子脸色微微一变,片刻后,他视线胶着沈瀚,森然笑道:“总教头莫要污蔑我,我本意只是为了与肖怀瑾切磋而已,谁知昨夜路过此地,这里的哨兵未免也太不友好,与我兄弟起了争执,不得已,才将他们全杀了。”
他说的轻描淡写:“我原以为肖怀瑾带出来的兵,多少也有点本事,没想到实在不堪一击,他们死的时候,连叫都没叫一声——”
“你!”
兵们听得义愤填膺。
“总教头不要生气,我来,真的只是为了切磋,”
他饶有兴致的看向沈瀚身后的兵,“如果肖怀瑾不上,就让他的兵上,实在不行,你们这些教头上也行。”
梁平上前一步:“下未免太高看自己,何以笃定我们就要迎战?”
“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