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恒:“师兄但说无妨。”
“蓉蓉不想嫁,就别嫁了吧。”
“师兄说笑了,婚约已定,聘礼已收,岂有不嫁之理?”
“寒天门的勾当你比我清楚,蓉蓉是你的亲生女儿,你就真那么绝情?”
“绝情?师兄说我绝情?”
沈恒摇摇头,道:“那年你悟出听潮剑我就劝过,听风剑就是听风剑,不要说什么听潮剑,而你非不听。”
“听潮剑问世,江湖便多了流传,说听风剑不如听潮剑。”
“我想赢你,在世人面前堂堂正正的赢你,而你呢?说什么手足相残,说什么听潮不如听风,这些话外人听的进去吗?”
沈恒的情绪变得有些激动,目光也从一开始的古井无波涌现怒气。
“我好说歹说,你才答应与我一战,结果天还没亮,你就出了那档子事!”
“你走了,剑阁只剩下我一个宗师。”
“这片雪原有多惨烈你是知道的,就凭我一个宗师,如何立足?”
“你消失的这段时间里,你知道剑阁都经历了些什么吗?”
“弟子在外备受欺凌,就连我都不敢随意外出,甚至师尊留下的雪莲采集点都被他人占去!”
“我苟延残喘,没睡过一个好觉,死守着这一亩三分地!”
“我为了什么?为的还不是守住师尊的基业!守住师尊临终前的嘱咐!”
“你倒好,不管不顾便罢了,如今还说我绝情?”
“我讨好寒天门是谁害?我问你,是谁害的!”
咆哮声久久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