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嗤笑一声,继续道:“那个懒汉的家人用五千块就免去了牢狱之灾,他甚至还在村里传播是我勾引的他。。。。。。”
“别说了。”
王初暖颤抖着打断她。
不要那么平淡的去揭露自己的伤疤,哪怕、哪怕歇斯底里一点儿。。。。。。
“歇斯底里的讲出来又能怎么样呢,那个时候应该歇斯底里过很久了吧,难道她现在露出狰狞的面容,你就能摆脱自责与愧疚吗?”
王初暖心里自嘲道。
王初夏一字一句道:“王初暖,这些本应是你经历的。”
她眼中带着狠厉与不甘,
“凭什么!凭什么你享受了我十八年的人生,还能留在这里,还有爱你的家人,爱你的江林。明明我才是他的妹妹,我才应该是他的未婚妻,凭什么他们都向着你,护着你。”
王初暖的手腕被王初夏捉起,指甲嵌进肉里,她不敢表现出痛,这点儿微不足道的痛远不及她的。
王初夏望向她的目光带着恨意,怒道:“王初暖,凭什么你还能心安理得享受这一切,你说凭什么!”
王初暖不知是被她的样子,还是被她的话语吓到,眼泪不听使唤的流下来,她拼命摇头,想要挣开那只手,但就是挣不开。
她讷讷地看着王初夏,无助地道:“我不知道。。。。。。我没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她不想和她争的,她不想的。到底要怎么才能弥补她。
这一刻,王初暖多么希望自己是个冷血的人,那么她就不会愧疚到揪心了。
可能是被王初暖懦弱无能的样子气到,王初夏用力甩开她的手,拿起挎包站起身来,离开前抛下一句,
“王初暖,我不想在江林的生日宴上看到你。”
王初暖就那么呆呆的坐着,直到咖啡冷却。
听人说冷掉的咖啡更苦,她抓起咖啡杯,一口不停歇地喝着,即便苦到眼泪横流,即便苦到想吐,她还是一滴不剩的喝完。
等到苦味散去,电话响起,她才恢复了一丝神彩,接起电话,好听温柔的声音传来,
“下课了吗?”
王初暖张了张嘴巴,一个字都不出来。
那边又道:“怎么不说话,哑巴啦。”
就是这一声,把她从深渊拉回来。
“没有,我一会儿还有一节选修课。”
她又对江林撒谎了。
江林担忧问道:“怎么声音有些哑,感冒了吗?”
“没有,有些口干,我喝点儿水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