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摆弄锁链,不一会儿,拖回来个血淋淋的死人。
又是一只没有完成变异的怪鸟,齿骨前突,筋肉模糊,手臂耷拉在地上,已有了翅膀的雏形。
沈鹤鸣伸头看了看,摆摆手,示意抬走。
那个年轻人再次出现,脸上蒙着厚厚的白布,遮住口鼻,怀里揣着个巴掌大的葵花盘,满眼的戏谑,好象只是要小小的捉弄你一下。
他手里端着一只碗,碗里是块冰,让人心惊胆战的冰。
“还以为会强迫我吃下去,没想到,只是放在鼻子下面让我闻……”
。
“然后呢?”
。
“然后你就把我摔地上了”
。
醒的真是时候!
这得感谢我,要不然,那种变身的滋味,会让她铭记终生,估计比生孩子疼多了。
在沈鹤鸣的时代,雪山上并没有欢喜花,那块冰里,也许掺入了稀释过的蛇毒。
“所以,一切都是那条蛇在作祟……”
。
林初羽也明白了:“的确有欢喜花的味道,而且要比它臭的多”
。
欢喜花、圣女、蛇胆莲、鱼肚青……。
雪山上生的一系列怪事都与之有关,但现在,我们对它的了解还是张白纸,一无所知。
“你听说过鹤鸣天葵吗?”
。
她摇头,反问我是不是年轻人别在怀里的那朵葵花?。
我没见过,不敢胡说。
虽然林初羽做的梦都是些片段,却能很好的衔接在一起,我相信,那个年轻人还会再出现,不过眼下,要先捋清楚各个事件生的时间点。
目前来看,这次的梦似乎要早于之前的,也就是说,在吃下毒冰以后,又被蛇咬了一口,才拥有了控制奴仆的能力。
“……是这样吗?我可不知道”
。
“一定是这样的”
。
我很有把握,这和张阿婆说的推三变是一个道理,起初我有点摸不着头脑,后来和林初羽的梦境一对照,突然大彻大悟。
“变”
有入窍、入血、入心之说,何为入窍?入鼻入口,且顺序不能打乱,要先闻后吃,小男孩跳过了第一步,直接吃下毒冰,当然受不了。
“那我旁边的人呢,他是咋回事?”
。
两种可能,一是沈鹤鸣没察觉到自己的方法有误,单纯的认为头一个实验品不够强壮,便换了个成年男子。
这人显然坚持的时间更长,离成功只相差了一步。
第二个原因是浓度,没掌握好,导致再次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