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都受到了惊吓,以为撞鬼了。
林昔长身玉立,表情严肃,声音凌厉:“不过雕虫小技,你们就吓坏了?”
说完,林昔大步流星走到早已用了十几年的木质沙处,朝着单人沙随手一劈,木沙随即裂开,轻轻松松就一分为二。
三人的表情如出一辙,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张得可以塞鸡蛋。
林昔回身面对三人:“之前我听师父的话,忍辱负重且低调,现在师父仙逝,我决定,我的人生我做主!”
林昔说话间,衣袂翩飞,无风自动。
林爱民和陈莲花都被吓了一跳,倒是林澈眼神震惊又躁动,结结巴巴道:“林,昔,你是,武林……高手?”
林昔每天都喝足量的灵泉液,身体上成年累月积攒的宿疾早就治疗好了,随着身体越来越好,她的力气越来越大,这才有了刚刚那一幕。
至于为什么林昔要这样——暴力能解决的事情,为什么要唧唧歪歪浪费口舌?
手指一点,小手一劈,两个动作完成,应该能好好说话了。
初步达到震慑目的,林昔潇洒自如地坐在另外一个单人沙上,素手指了指旁边的三人沙示意三人就坐。
林爱民和陈莲花被林澈一说也反应过来,林昔身上应该有武功,而不是他们刚开始认为的中邪或者是闹鬼,只是这武功也太强了吧,和武侠电影里的大侠不遑多让。
林澈最先反应过来,兴冲冲地坐在三人座沙上离林昔最近的位置。
林爱民想到自己平日里没怎么关注、全部都吩咐陈莲花代为照顾的女儿,不知何时竟然有了这样一身本事,内心感慨万千,坐在了林澈身旁。
陈莲花回忆平日里对林昔的所作所为,看到平日里自己都搬不动的实木椅子被林昔的手随意一劈就分了家,后知后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脖子没分家,是不是还要感谢现在是法治社会。
陈莲花颤颤巍巍,哆哆嗦嗦,坐在离林昔最远的位置上,屁股都只敢坐一点。
三人很听话,林昔满意地点了点头,也就找了个理由给三人简单地解释了自己这一身本事:“十年前,我救了从深山而来的师父,他是一个小门派的最后一个传人,看我骨骼清奇适合练武,就把一身本事传给了我。”
“在你们出去旅游的这几天,师父仙逝,他临走前顿悟,见我身陷囹圄,连大学都读不了,让我‘随心所欲,及时行乐’。”
林昔猛然间抬起头,眼神冷锐若寒冰:“所以,我摊牌了,我有武功,你们若是欺负我,我有1oo种方式让你们痛不欲生却连医疗器械都检查不出。”
三人吓得瑟缩:“不敢了,不敢了。”
“那我住主卧,有意见?”
三人摇头如捣蒜:“没有,没有!”
“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