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面禅房里怎么了?”
“你倒是说话呀!”
巴图温克利立马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紧紧的抓住刚刚说话那人的肩膀,来回摇晃。
“在后面……”
还不等他继续把话说完,刘所直接打断道:
“殿下,两人现在就在后面翻云覆雨。”
刘所说话的语气十分平静,就好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似的。
巴图温克利听后,心情如遭雷击。
“不是,他怎么能跟季雄那家伙上床呢?”
巴图温克利瞪大眼睛,难以置信道。
话音刚落,周围人除了刘所外纷纷低下头。
刘所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略微恭敬道:
“殿下,公主这也是为了您着想,您在被季雄打晕之后,公主为了给您请郎中,就委身于季雄。”
“不然您现在都不一定能醒过来。”
刘所这番话的意思就是你也别怪她,毕竟她这也都是为了你。
巴图温克利听后,只感觉自己脑瓜子嗡嗡的。
他一只手紧紧捂着自己的脑袋,脑袋钻心般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巴图温克利在听到巴图温塔莎为了给他请郎中而委身于季雄的事后,险些没被气吐血。
在他看来,巴图温塔莎一个女人怎么能将自己的清白随随便便给一个陌生人呢?
尤其是这还是一个不一定会对自己负责的陌生人。
巴图温克利不用想也知道巴图温塔莎和季雄上完床后,季雄肯定会拍拍屁股就走人,绝对不会对巴图温塔莎负责。
毕竟季雄也不是犬戎人,如果他是犬戎人,巴图温克利还可以强迫对方当接盘侠。
但他不是犬戎人不仅不是犬戎人,还是个别国皇子。
这样的话,巴图温克利还真就不能拿他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