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屋外聚集了好一些人,在楼下大声交谈着。
那些人笑得爽朗,交流着自己是如何管教家中的老婆,直叫她恶心。
大黄牙走进房间,给她端了一碗饭:“吃点吧,留存点体力,晚上好办事。”
随以安看都没看他,大黄牙将饭放在了桌上,下楼继续与那些汉子谈笑。
随以安僵硬地站在窗户前,听着他们扯淡。
她转身暴躁的掀掉了桌上的饭碗以及桌上的一些类似礼品的包装盒。
紧接着又提起屋内的椅子狠狠往墙上砸,发泄着心里的烦躁和郁闷。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也顾不得害怕了,不停地酝酿着怎么逃出去。
伴随着墙壁被砸的声音,楼下上来了几个人。
几人眼神不老实的打量她,半开玩笑:“老黄,你这婆娘不错啊,有点脾气也没什么的,更有情趣。”
那人看着随以安说:“妹妹,你克制一下,力气用完了晚上可吃不消哇。”
几人哈哈大笑起来。
随即又下了楼,竟然在屋外摆起了牌桌。
打到半夜也没有要消停的意思。
随以安感觉有点天旋地转,脑袋晕得不行,她倒在床上盯着那发黄的天花板。
好恶心。
她用手背遮住眼睛,试图挡住屋内的日光灯。
却发现手背被浸湿,原来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哭了。
眼泪顺着脸庞流下浸湿了那一块床单。
要不是能感受到疼,她真希望这一切只是个梦。
被雷劈了,然后穿书了,穿到一本才看了一两章的书。
没有任何金手指,对剧情也是一无所知。
不仅被面具男骚扰和侵犯,还被别墅的变态男侵犯,差点被嘎了腰子。
现在又要交代在这个老男人这里了吗?
——老天爷,既然我这么难杀,你就不能不杀我了吗?
她只是想好好的过平凡的生活啊。
她用手背抹了把眼睛,无助的哭出了声。
后半夜,几人终于收了桌。
声音渐渐散去,她听见楼下大门的关门声,紧接着是上楼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