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效果是有的,就是有点熏人连眼睛都有点熏着了。”
6琤气鼓鼓地把药拿了回去,气得直抖:“您又不懂这些,可别浪费了我的药。”
看着一副要哭的模样,刘沅倒是头疼。这人虽然医术高在外被人称为神医圣手,可私底下却是个时时刻刻都能给你哭出来的家伙,要哄还难哄好。
刘沅也是说了好些好话才给他哄开心的。
6琤擦了擦眼角含着的泪,弱弱地问道:“我不过是开句玩笑话,你要去宫里做什么?而且你本来就是豫王妃,也用不着掩去身份的啊。”
“没什么,就是提前熟悉一下皇宫。”
“您不是以前在皇宫待过吗?”
“那是以前,都六年了,现在的皇宫不知道重修了多少次了。”
在船上用了早饭,6琤便喊着刘沅该去皇宫了,两人顺着刘沅刚刚来的路去牵马,一路上6琤不知道笑了多少回了,而且还感叹道这马儿对刘沅可真忠心,带到这鬼地方待了那么久也还没跑,结果刘沅告诉他这马是自己租的,6琤便觉得刘沅应该把这马买下来。
其实刘沅的岁数比6琤要小一些的,可是这家伙在刘沅面前就像是她弟弟一样,受照顾的还是他这个比较大的。
“这回的宫宴选在东园,那里离太子住的东宫很近,若是怀念了,大可去东宫看看,反正到时候那里又没人。”
刘沅沉思片刻:“去那干嘛?我可还没那么闲。”
谁知回头一看,6琤尽是一副不信的表情。
皇宫每月便会办一场家宴,这是公孙世阳的习惯,为的就是不让一家人的感情冷淡,不过在刘沅眼中,该争的还是会争,如此也维护不了什么,都是表面功夫。
虽说如此,许多官员与民间的一些富商也在模仿着,这也不妨是件好事。
一入大殿便是歌舞升平,就公孙世阳与一些亲近的官员在赏舞听曲,后宫之人都与皇后在东园那赏梅说笑,再说皇子们,大概都在练武场比试。
宫道里冷清不少,两面高墙,还须抬高了头才能望到顶。
“你一直在看什么呢?”
6琤虽说穿了袍子显得文雅温良不少,可是对着刘沅说话就偷偷摸摸的,让他在刘沅心中刚刚树立的良好形象一下子就崩塌了。
刘沅冷冷回道:“没什么。”
6琤又问:“你那从不离身的侍女呢?刚才就没看见。”
“浣儿在众人面前露过面,须得跟着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