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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被你诉穿了。"
他嬉皮笑脸,在以前他这样乱说一通刘沅一定会拆他台再添些火,本以为这次也一样,可她一直是安安静静的倒让他有些不习惯了。
这人好像变了,再看她的脸,以前不管扮男扮女脸上都会有些稚气,现在倒是成熟了不少,他心中却有些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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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半夜才到是不想去营中吧。"
刘沅突然一问,6琤愣了一下,而后笑着摆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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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我哪里是不想去,只是那画舫驶得太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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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如此,我们现在就赶路吧,看现在这时辰,用不了多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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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晚了吧,走夜路在林里怕遇到什么不好的东西。”
“……”
见他这副模样,果然还是对萧衔有很大的意见,心结不解,人心不齐啊。
两人最后在镇上过了一夜。
住了客栈,6琤便闲不住邀刘沅散心。这个丫头心里何尝不是压力很大呢,刘嵊这一出,确实太早了些,而且最不该的是一直将刘沅蒙在鼓里。
可是6琤也是有私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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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衔和公孙祉,你认为哪个更适合当皇帝?"
他笑着轻轻地问出,刘沅却冷下眸子看向,她拉停了马,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可那完全不可能,6琤既如此问了,那么在他心里自然地将细考量过了。
这个问题并没有选项,对刘沅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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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这个问题并不聪明。"
她微眯着眼,眼神不明晦暗,6琤感觉像是被猛兽盯住了的羔羊一般,下意识想要逃跑,可他也明白,若是他再做出不益的行为,下一秒就会是他人头落地了。
平日里刘沅表现得温和,可她终究是被几个老头子练出来的最锋利的剑,她只会为了箫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