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来人,扶6大人回去。”
他看着刘沅,等着所有人都刘沅开,徵羽去看着6琤,他才放柔了眸子,叹了口气道:
“沅儿,此番装得还挺累的。”
刘沅却不觉得他先前是在装,反而现在这副模样才像是在装,不过,她也没说什么,他的真与假,如今不是要的。
“殿下,如今战况如何了?”
她问。
萧衔理了理衣冠笑着看刘沅:“本以为你会问我为何要如此6琤。”
“听人说是6琤要给殿下下药。”
“那你信吗?”
“殿下若想臣信,臣便信,所以殿下心中如何想法呢?”
萧衔笑着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战况双方都牺牲不少,但京城孤立无援已是笼中之鸟了,以你那法子,过不了多久想必便可攻下了。”
他盯着刘沅腰间的玉瓶,那是皇宫里的东西,眼神若有若无打在刘沅脸上,他坐下望着她,刘沅与程十末生得一模一样,如今不管是刘沅是程未就是她现在这副模样。
“一直没有问你,那夜公孙祉是要你跟他走吗?”
刘沅淡淡摇头,那夜他没说什么,只是给了自己药。
可是萧衔现在很是古怪她,又想起了萧衔了与程十未以前的恩爱,两人互为彼此知已,她轻问道:“殿下,如今你眼前是谁?”
萧衔微微偏头,反应过来后便笑了:“我觉得与你相处了五年,是能分清谁是谁的。”
听罢,又说了些无关紧要之事,刘沅便要走:“便希望殿下不要忘了,臣还要去巡视,便不打扰殿下了。”
见萧衔点头她便告退了。
萧衔想了如今的表现,看来这场戏该落幕了。
可刘沅心中却很担忧,萧衔称帝后大辰会如何?她也不敢保证。
自己将这太平天下搅乱,如今又忧心这些,刘沅直骂自己虚伪。
不过她也能回去了吧,就在这几天了,只是心中始终开心不起来,反有些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