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萧衔也不是只要是个女人就往府里带的那种,刘沅的确是单纯地好奇这人的舞到底是个什么模样,不过在其他人耳中却成了挑衅的话。
见他们都不说话,刘沅看了看浣儿,微微俯身疑惑地问道:“我不过是说想看她跳舞,又不是要干些其他的。”
浣儿倒是很无奈,换句话说,程十未放在后宫肯定比刘沅活得更久,她也不得不佩服在陈箐还未流产前程十未与陈箐还以亲姐妹相称的那个忽悠人心的手段。
还没聊一句就被人甩脸色,刘沅也是觉得无趣,随意找个理由就走了,继续坐在那钓鱼,生活已经那么乏味了吗?还是之前自由自在的好。
刘沅就留了浣儿,其他人都在岸上看着。
公孙祉与萧衔谈着临城的乱民,嫌着屋里压抑就出去了,豫王府也不大,随便走着就也到了刘沅钓鱼的这个地方。
不可能说公孙祉来府里的目的是为了豫王妃的吧。
见刘沅撑着头钓鱼丝毫没现两人,萧衔便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刻意靠近了些俯在她耳边故作亲密地说道:“夫人好雅兴。”
刘沅抖了抖肩让他离远些,错位就好,不必都来真的,目光还是不在他们那,就是一个劲地盯着鱼钩:“殿下,我早就现你们来了,只是在演戏罢了。”
“我知道。”
见鱼钩动了,萧衔笑着替刘沅去拉线,重量很轻,一下子就拉了上来,是一只小小的草鱼,刘沅看着也是有些无奈,这鱼还真是精。
放了鱼刘沅才和萧衔走回岸边,就那么一点点路萧衔还要演亲密模样,刘沅也是无奈,但也不能拒绝,毕竟外界传言豫王同王妃关系甚好。
“见过太子殿下。”
公孙祉看着她,眼中却少了刘沅以为的打量的神情,很平淡,似乎就是看豫王的王妃一般怀有分寸,就听他淡淡说道:“免礼,不必拘谨。”
刘沅有意无意地去看他耳边的头,已经是黑色的了,那时她看得很清楚她并不怀疑自己的视力,想必又染黑了吧。
不过,公孙祉却注意到了她的目光,拿手碰了碰自己的耳边,微微笑道:“王妃是觉得本宫哪里有什么不同吗?”
刘沅也准备诈一诈,就故意笑道:“早些时候听人说太子殿下太过劳累早早就白了头,臣妾只是好奇所以看看,唐突了。”
其实她如果想知道这事的话大可问宫里人或者问萧衔就好,毕竟公孙祉一夜白头可不是什么秘密的事,就是一夜白头的真实原因才是一个秘密。
“王妃真是好性情,本宫头确实是过度劳累白的。”
公孙祉挽了挽袖子,清风明月,他总是给人一种这样的感觉,这人一笑面上的冰冷似乎也融化了一般,化作春日的暖阳,不管是真情还是假意,他的笑始终能蛊惑人心,显然他本人并没有意识到这事,公孙祉看了看萧衔,“得如此佳人相伴此生,豫王还真是好运。”
萧衔点头:“内子虽说是商人之女,平日里将府内打理得也很好,不过却没有商人的狡诈,臣亦以为夫人很好。”
这次公孙祉来豫王府完全是出于正事,倒让刘沅觉得无趣了。
后一天传出乱民已经被太子平息的消息,不过公孙祉却不小心在安抚平民毫无防备之时被心怀不轨之人暗算了,幸亏他反应快,只是划伤了手臂,没受多大伤。
刘沅不得不替程十未待在萧衔身边,可是她铁定是不会如此安分了,就算是为了伪装,争得萧衔和程十未两人的同意,刘沅从营里挑了两个长相漂亮的姑娘塞给萧衔做妾,一方面可以光明正大在府里安插自己的人,另一方面也能让公孙世阳放松对自己的监视,一举两得。
在京城也住了好些日子,她最喜欢的吃食还是东街边上的三家铺子,一家卖熟食,两家卖点心,其中一家就是6琤父母开的,不过出于一些原因刘沅现在都是躲着他们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