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的事其实说大不大,说小也不算小,全国也不是只有威尔顿才接收凶杀犯。”
“像你这种疯子能进威尔顿我能理解,但他进去了,我就有些犯怵……”
“在警察局里混这么久,一个人是真罪大恶极到要进那种地方受罪,还是有人想让他过去吃苦,这我还分不清吗?”
“你说只是两个东国帮派而已,但真的如此吗?上头交代过,不让我查了。”
格里芬说最后这句时,有些怯懦地着看向饰非。他实在很怕这疯子听见不满意的答案,突然用刀给他来个开膛破肚。
他不怀疑的,这疯子做的出来这种事。在他还是个孩子时,他就做的出来。
警长这番模样倒不像说谎。饰非打量片刻,确认一遍他的表情后,便也没有多做深究。
只是,在他起身离开前,他将那份帮派火拼的卷宗拿在了手里,然后,就在格里芬的注视下,他用储物灵媒将卷宗收进去。
格里芬拼命眨眼,实在没看清饰非的动作。正在惊异时,他听见饰非交代道:
“从现在开始,把你查到的所有东西都送到我这里,没问题吧。”
“额,这个嘛,有些不合规矩……这都是机密文件。”
“你当初帮我做事的时候可没这么在乎规矩。你自己能不能不能查?能查你就查到底,不能查,那就让我来,我不在乎规矩。”
“那我更不敢了……”
格里芬连忙推辞,然后,他没有犹豫,便屁颠屁颠跑到办公桌那堆文件山里,去找这些年收集到的卷宗。
整理到一半时,他忽然想到什么,又有些讶异地回头看向饰非:
“不对啊,我之前从没见你对哪个人这么上心过……”
“你在监狱里,和那个夏都·卢旺达有故事?”
饰非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他起身点烟,推门走到办公室外,等格里芬整理完东西。
办公室里只留下卢旺达和格里芬,老警长用略带抱怨的目光瞥了眼女仆,似乎在责怪她把这疯子带进警局,给自己惹了一身麻烦。
“格里芬警长您以前就认识诸葛先生?”
“别让我回忆起那时的事,求你了。”
格里芬立刻低头整理文件。竭尽所能回避这话题。
他怎么可能会把他这样经验丰富的警长被一个孩子耍的团团转的事说出去呢?被抓到把柄,然后动弹不得。那孩子当时在他眼里,就是最可怕的梅菲斯特。
“我不知道你是用了什么把戏才能把他找来对付我的,但我劝你也少和他接触。”
“我从没见过比他更危险的犯人。这种人能得到保释,我真不知道上面在想什么。”
格里芬一边说一边咂嘴。自认倒霉,也只能这样泄脾气。
但卢旺达趁这个间隙看向门外,表情困惑。在她的印象里,诸葛先生一直彬彬有礼,和警长所描述的那种恐怖模样并不搭边。
“别被他那样子骗了,他烂在骨子里。”
“我以前帮他做过一段时间的事,只要稍加接触,你就会现,他和他外表看上去完全不一样。”
“看上去彬彬有礼,但实际上什么都不关心,什么都可以作为筹码。和他待在一起,哪天说不定就被卖了。”
“他是我见过最无情,最冷漠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