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添还是没有明白。
“意义大了。如果是他们品牌方报销,那么就可能是正常的,或者在c市逗留的那晚做的事就是品牌方知道的事情。如果费用在我们这边报销,那就得去问问这个采购了。”
“如果是我们报销的呢?”
李添又问。
“报了哪些项目,多少金额,可以看出他们的一些行踪,因为无论如何在那耽误一晚上都不合情理。”
薛霖说,“想办法去调查下那三个批次货的出库入库具体时间,然后是逗留期间的监控,行车记录仪怕是看不到了。查一下加油记录。看能不能查查c市的监控系统,我总感觉这一晚上很可疑,一次我还能理解,三次都是这样的突击检测都被这司机碰上了,会不会太巧合了。”
“好,我安排人去调查。就是我们的采购负责人有点不好搞,”
李添又愁起来。
“怎么了?我们公司的员工有什么不好查的?”
“他说他的健康码是黄码,社区委员会的守着他在做隔离和核酸检查。”
“他好好的上班下班,怎么会黄码的?”
薛霖听得匪夷所思,疫情这档子事何时是个头啊。
“都请假一周多了吧,这个事件生开始他就请假了。”
“哦?这么巧啊?”
薛霖意味深长地说着,“这个采购负责人在家吗?”
“这我哪知道,我一个董事长还要管他隔离的事情么,幸好没有搞得公司上下黄码。”
“如果他黄码,那公司上下都是同时空人群,按理都会赋黄码的呀!”
薛霖分析着。
“怕是还没来公司就黄了,就没影响到我们吧?”
李添说着,又觉得不合理,但又想不通哪里不对劲。
“你跟这个采购负责人有联系吗?”
薛霖谨慎地问。
“没联系过,哦,最开始查的时候跟他电话沟通过,排除我们这边仓库问题后,就没联系过他了。”
李添回忆着说着。
“给他打个电话吧,”
薛霖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
李添从员工联系簿里查到采购负责人电话,直接手机打了过去。电话一直盲音,无人接听,“会不会是在家正在休息或者没看到手机?”
“那安排个员工一直打,打到接通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