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受害者,她对**的制作,有一种病态的痴狂,所以才会随身携带。
这些我都知道,只是,我绝不会开口说。
就如同她脸上那道伤疤一样,只会带来二次伤害。
六个人醒了,我靠着椅背,展开平静的微笑。
为了将功赎罪,其余四个人都说出了自己亲眼见到的真实情况。
二十年前的一个晚上。
姜稔衣衫不整地从家里跑出去,想寻求别人的帮助。可是村里那个素日里伪装地温和善良的人啊,却忽然像变了个人,他第一次露出谄媚恶心的爪牙。
因为李平的爹,李昌,是村里的大地主。
他的话语权,很大。
她继续跑,撞到没回家的陈福。
李平和陈福把姜稔绑起来,极尽**,姜稔痛苦至极,拼命挣扎,可是反抗时不小心蹭到了李平的脆弱处。
李平被惹恼了,甩着膀子扇了姜稔几巴掌,她的脸上出现几个血红的印子,嘴角也冒出鲜血。
李平从兜里掏出一截铁丝,死死勒住姜稔的脖颈。
直至断气。
他原本就没想给姜稔活路。
却还轻飘飘说了句:「可惜了,少了个生娃的,她要是不反抗,我也不至于下死手。」
然后叫来陈力,陈福的兄弟,把姜稔的尸体交给他们处理。
后来,有了李平的支持,陈福也是生活越来越好。
故事讲完,暗室里只有沉寂。
我不知自己眼前眩晕了多久,终于找回意识,我踱步到李平面前,挑选出一根铁丝,把那根铁丝绕上他的脖颈。
「李平,你爹,是不是几年前就死了?」
李平双唇紧闭,没有出声,只是他的脸微微颤抖着,暴露了他的恐惧。
我把铁丝捏着,缓缓拧动,慢慢收紧。
李平的呼吸逐渐紊乱,头脸和脖子逐渐爆红。
我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仿佛用不完似的,一想到妈妈的死,我几乎要把他的脖子生生勒断。
李平终于开了口,气息断断续续:「你勒死我……你会完蛋的……」
我大笑起来,手上的力气更大了。
「你有本事,就去。看看你们的罪孽,比不比我的重!」
李平的嘴张开,舌头无意识伸了出来,眼白一翻一翻的。
我忽地松开。
他如搁浅的鱼重回水湾,张着嘴大口吸气,像条狗。
我将铁丝一扔,想这么轻松死,不可能。
我的目光扫到陈福,他匆忙低头。
故技重施,我把陈福也勒得像条濒死的鱼。
小时候,我母亲生了我,就没有生育能力了,村里人都说她是不能再下蛋的鸡,粮食苛待,不给饭吃。
甚至屋里的东西也总是不胫而走。
我的母亲就省吃俭用,把米饭都给我吃,自己喝汤。
我们就是这样苟活下来的。
现在也让他们尝尝这种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