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振的语气满是质疑。
“秦二公子丧命于剑南道,当时还是属下埋的他,算来也好些月份了。”
江年小心翼翼道。
“你埋他?”
江振将江年瞪得更加心慌,江年拼命逼着自己镇静,“将军恕罪,秦二公子与属下曾同在一军,属下这才埋了他。”
江年唯恐江振落他,解释道:“将军,属下也是怕他的鬼魂报复上门,绝非是对将军不忠。”
“你可敢用你娘的性命起誓?”
江振坐在桌后,他的手猛拍在桌上。
“属下用自己的性命起誓,可好?”
江年颤颤询问。
“你不敢,那就是说谎。”
江振恶狠狠地看着江年。
将军气势逼人,江年若不誓,只怕他将再也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他心一横,想着照料好母亲就无事,便双膝跪地,抬起左手誓道:“我江年,今日对天誓,秦二公子秦子城已死于我手,我将他草草掩埋在剑南道荒野,若我今日所言有一个字是假的,我,我”
江年说到一半就结巴起来,江振质问:“你什么?你还是不敢?”
“若我所言有一个字是假的,我娘,我娘的眼睛就再也看不见。”
“用你娘的命起誓,瞎眼算怎么回事!”
江振不耐烦地指出江年的错误。
“将军,瞎眼也是惩罚。”
诅咒自己母亲丧命的话语,江年又怎么说得出口,他很希望他的将军不再逼迫。
“你说,若你说了假话,你娘明日就暴毙而亡。”
江振一字一句毫不退让。
江年实在无可奈何,他的眼泪刷地滚落,“若我说了假话,我娘明日就会暴毙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