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没闯出什么名堂……”
“本以为,就她的那个个性,很可能会搞出些让人瞠目结舌的举动……”
“她姓张,是东大陆人,但现在定居在北大陆……”
张天谬无意在自己的家庭伦理方面纠缠太多,话锋一转,又说到了一个名字:
“是一个姓张的?”
这一回,马丁的脸上出现了意外,又是迟疑一阵:
“你说……”
既然是这样,那张天谬就说了:
“是张胜诸?”
“我记得,我没见过他啊?”
“彼此谈不上认识……”
“但我确实知道他……”
“他应该也知道我……”
“可能也忌惮我……”
“你们都是一个行当的,斩妖除魔嘛……”
“很可能会认识……”
但张天谬脸上慢慢展现的笑意就凝固了,他的这个猜测被否定了:
“不对……”
“不是张胜诸。”
张天谬凝固的笑容慢慢收敛,想了一下,还是没个答案,这回是连个有点倾向的可能都没有了……
“你感应到了这只鸟的力量本源?”
马丁侧脸看向自己的肩头,相对于张天谬是猜的,他更倾向是有根据的,根据就是眼前的证据。
“这似乎是个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