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隆重让我都觉得这帮家伙也和指导员、连长串通了一样
就在我们要出的时候,连长鬼里鬼气的把我拉一边,太阳打西边出来,非要我和他一起抽支烟,还主动给我点火,说几句话。
然后他在那没话找话的无病呻吟。
倒是指导员借机和于诺说着什么,太远听不清。
回来的路上,我故意和其他战友拉开距离,然后问于诺,指导员跟你说啥了?
于诺呵呵一笑说“你们的领导啊,还真是有心眼儿”
“怎么了?”
“他们说再送物资,如果有好东西,不用往地方指挥部送了,还得再分配,麻烦。也不用送到你们团部,因为那样还得抢。就直接送到连里,派你6大班长亲自来接,承担全部接送任务,保证服务到位,东西到连里他们再向上打报告就行,这样方便,一家人嘛,肥水不流外人田,哈哈”
于诺笑出了声,她故意学着指导员的腔语。
我是无语了,这俩人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好在部队要撤编了,这要是在他们手底下干几年,不一定成啥样呢。
这时,于诺好像想起了什么,然后突然拎起了我的耳朵
“疼,疼,疼,干嘛”
我挣扎着,没挣开
“钟丫头是谁?”
于诺问
呃。。。。我一瞬间大脑转了十万个圈,我猜肯定有人出卖我,八成连长或指导员,然后立刻来了一个大聪明的说法“一个战友”
“噢?”
于诺眯眯起眼睛,然后歪着头瞄了我一眼,我感觉到了一丝凉意。
她却突然拍了拍手“算了,她不是本小姐的对手,我不介意”
“什么就不介意啊”
我想解释,还没等说出来,于诺上来就一个吻
她闭上了眼睛,很热烈。
我瞪大了眼睛,很惊恐。
此时无声胜有声——她又偷袭,还来这套。
我用最快的度逃开,还是让前面的战友回头看到了,起了哄。
我们俩的脸都红成了大桃子,直到于诺坐着车回去了,我还在被战友们按在地上摩擦。
他们要求我“必须老实交待,要么每个人两个鸡蛋,一勺白糖,换这事儿息事宁人”
交待你们个锤子!
要鸡蛋没有,要命一条,怎么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