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兵没有正面回答她,问道“这段时间有没有医生和屠夫来你这儿住宿?”
周丽有点摸不着头脑,疑惑地说“你问这干什么?”
“你别管,就说有没有?”
周丽想了想,说道“好像没有。”
“不能说好像,一定要确定。”
王兵口气突然严厉了起来,目光如刀一般盯着她。
周丽心里一寒,叫苦道“这我真没法儿确定,咱们这儿按规定只登记了客人的姓名和身份证号,又没有登记职业,我也不知道人家是干什么的。”
“那你有没有在交谈中听客人说起过自己是医生或屠夫?”
王兵追问道。
周丽努力回忆了一番,摇着头说“没有。”
王兵气得咬了咬牙,问“你老公回来了吗?”
“还没有。”
“等他回来了,让他到公安局来一趟,记得带上身份证。”
“哦,好。”
“介意我们提取一下你的指纹吗?”
“不介意,我可以问问用来干什么吗?”
“不干什么,就是存档留个底。”
周丽心里一百个不乐意,但警官的要求又不敢违抗,只得乖乖遵命,录完指纹,将他们送走了。
几天后,马国林回家了。
周丽把案子的情况告诉了他,担忧地说“警察该不会怀疑是咱们干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