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千块吧,不贵其实。”
“几千还不贵?够我们吃半个月了。”
“也就几百英镑啊。我原来在英国的时候,一年十几万英镑。”
“你住过几千块钱的酒店吗?”
“啊?”
当我检测出来她眼里的笑意之时,我才现我说错话了,我知道中文的歧义会很多,因为读音少,字多,嗯,世界上为数不多的象形文字。我想不到的是,结合场景和人的复杂心理,歧义的外延竟然会这样一圈一圈地扩大。我哭笑不得,我只是想问她有没有住过高级一点的酒店。
她却给我充满羞涩地跟我说:“太快了吧,老师。我是想谈甜甜的恋爱。”
“你醒醒吧。我没有要跟你谈恋爱。”
高尔夫球车停稳之后,我对她说了那样的话。我忍不了了,我必须让她清醒一点。
“啊?什么意思?”
她又傻乎乎地,呆呆地看着我。不聪明的样子让我有点厌恶,要不是在国内没有朋友,我一辈子都不会和这样的人接触。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我还没说清楚吗?”
我有点急了,反正现在诺大的草坪就只有我们俩,球童站在远处。她还拿着球包,她就像我的球童,我怎么可能喜欢她呢?让她清醒是对她好。
没想到她给我来一句。
“唉,只睡觉也不是不可以。”
“谁想跟你睡觉?我跟猪睡觉也不会跟你睡觉。”
完了,说完我就后悔了,她,扭头就跑!我最怕女人给我来这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