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纳斯坦起身走到窗边,将窗帘拉的更开一些,“他的情况可能连那些殿主都无法给出答案。如果您需要,等到了希尔斯南特,我安排安凡赛尔与您见面,通过安凡赛尔的计算能得到解决办法。”
“好。”
见相言低下头陷入沉思,康纳斯坦没有再打扰相言,他朝着相言再次鞠躬,随后转身离开了病房。
无法补充自身消耗?为什么萨菲罗斯从来没跟自己说过?
自己好像真的对萨菲罗斯一无所知,只知道萨菲罗斯过的并不快乐。
相言低下头看向自己的手,那双手已经与以前的自己完全不同,充满力量感。
我真是。。。。。。
相言将拳头紧紧握起。
到底在干什么啊?
相言扶着墙壁缓缓地朝着右边的病房走去,萨菲罗斯躺在病床上,眉头深深的皱着。相言扶着床坐在萨菲罗斯身边,然后叹了一口气:“你做了什么样梦呢?”
似乎在问萨菲罗斯,又似乎在自言自语。
就在这时,萨菲罗斯缓缓的睁开眼睛,相言愣了一下,“醒了啊。”
相言突然想起自己年少时曾经做过一个梦,是几个好友在篮球场上打球,他想加入进去,却始终未能成功。
相言扯了扯披在身上的病号服,抬眼看向窗外,微风习习,白色的花絮在空中翻飞。
“嗯。”
萨菲罗斯坐起了身子,顺着相言的目光向外看去,“做了一个孤身一人的梦。”
“真薄情啊。”
相言收回自己不好的思绪,他回过头看向萨菲罗斯,将桌上的水杯递到萨菲罗斯手边,“我还以为你会梦到我呢,就算梦不到我,好歹梦到保温杯啊。这也算是我们友情的见证吧!”
“我听见了你的声音。”
萨菲罗斯拿着保温杯看了一会,“你说,你的剑不会指向朋友。”
“那是什么陈年旧事啊。”
相言放在腿上的拳头再次握紧,“萨菲。。。。。。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对吧?”
“嗯。”
萨菲罗斯抿了一口水,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头,似乎还没有完全恢复,“怎么突然问这个?”
“没什么。”
相言伸了个懒腰,如果萨菲罗斯不愿意说,他不会追问,“趁着这次任务,我带你们好好看看,在神罗看不到的一切。”
相言又想起了那句歌词。
只是不想往后余生都生活在徒留一腔悔恨的日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