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6离回答。
他只知道不要随便问女人的年龄。
“那你现在知道了。”
“嗯。”
6离颔,没有再深入询问。反正这件事与他的调查无关。
收回思绪,忽然现安娜的脸颊凑了过来。
“喂,你真的一点都不害怕?”
她微微眯起眸子,油灯下无法分辨那双晶莹剔透的眼眸的色彩。
“为什么要害怕?”
6离微微歪头,有些不解。
“我可是鬼魂啊!”
“像是活人。”
安娜突然如触电般向后飘动,目光游离不敢对视6离,褪去的红晕重新浮现:“画廊已经落魄到随便收这种油腔滑调的家伙当员工的地步了吗?”
“别以为随便说些好听的就能糊弄过去了,我……”
喋喋不休中,一道煞风景的声音耳畔响起,打断安娜不经大脑的废话。
“没什么事的话你继续,我还有事要处理。”
确认这只幽灵没有恶意,6离转身打算离开。
“诶?你要去做什么?”
“调查一些事。”
“什么事?”
“画廊里另外两只幽灵的一些事。”
身后忽然安静了。
直到6离迈出几步,弱弱询问声从身后响起。
“我们不要去招惹她们好不好……?”
一只鬼魂居然也会怕鬼。
“所以我只说了我去,并没带上你。”
6离步伐未停,头也不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