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漠光生平最厌烦这类油腻嘴脸。
哪知道又来了一队人马围住云杉居,为之人大摇大摆破门而入,笑道:“任老弟,瞧你那点微末道行,别拿出来丢人现眼了!”
说话之人正是海晏堂的凌鹏鲲。
“凌老哥,你来的这么迟,怕是手下人消息不灵通啊!”
“来得早哪如来得巧呢?还不是得帮你解决烂摊子!”
凌鹏鲲忽的跃至云漠光身侧,手中的宽刀破风而入,倒跟红蛇鞭交叉呼应起来。可几招下来,两人半点便宜没沾到,不由怒火万分,暗道:“这小丫头有两下子!”
凌鹏鲲眼神刁钻,见云漠光轻功身法甚是奇特,再出招时存了几分顾虑。
“凌堂主,我人一直在杭州,从未去过清溪县,怎么可能毒杀郭庄主呢?”
凌鹏鲲见惯了无赖为自己开脱狡辩,毫不买账,冷嘲道:“别抵赖了,我们兄弟一前一后前来擒你,自然是有真凭实据。有人证亲眼见你那晚从临海山庄逃出来!”
云漠光立即反驳,“不可能!”
任红英质问道:“不可能?那你说一直在杭州,可有人证?”
云漠光想起郭庄主遇害前一日,是在蒙面跟踪厨师团,并且向蒋术奇告了假,作证?有谁可以证明?凶手能够嫁祸给她,定是知晓她的行踪。
凌鹏鲲看出她的迟疑,“怎么,拿不出来?”
“那几日我一直在灵隐大集,应该有人见过我。”
“错了!那日没人见过你。来之前我们就调查过,不会平白无故冤枉你。识时务者为俊杰,趁早承认还能免去皮肉之苦。”
“没做过的事情打死我也不会认。我跟郭庄主无冤无仇,杀他做什么?杀了人,被他人撞见,还留在家中等你们来抓?”
凌鹏鲲和任红英认为她这句自辨有些道理,但……事到临头,总不能轻易变卦。
“别嘴硬了,什么道理不道理的。要么你舒舒服服地跟我们回去复命,要么就别怪我们二人不客气。”
凌鹏鲲和任红英一时心意相通,齐齐向云漠光起攻击。由凌鹏鲲的宽刀截住前路,任红英的红蛇鞭斩断后路,将云漠光围堵在中间。众多海晏堂和盖云堂的弟兄里里外外围了两圈,把云漠光的出路全部堵死。
红蛇鞭向右脸长舌一卷,宽刀贴着左耳急啸而过,云漠光不慌不忙的抓住鞭尾,用红蛇鞭去对抗宽刀的攻击,让两人的力气互相抵消。
抵挡之间,那长鞭被宽刀劈砍的渐渐断股,云漠光便一手丢给任红英,弃之不用。